我都有些没反应过来,就被钻地龙给抱住,就地一个翻滚,避开了谢叔射出的钢针。又用匕挡住了吴胖子挥下的铁棒。随手扔出两颗大黑丸。动作流畅,一气呵成。四周都是黑色烟雾,钻地龙把我抱在怀里,撒腿就跑,只见他浑身疼的抖动了几下,应该是背上挨谢叔的钢针了。他什么也不顾了,只知道往回跑,我还正奇怪他为什么没有拿我做挡箭牌时,他却边跑还在对我说:“别怕!我是你舅舅的人。”我心里奇怪道‘钻地龙是母亲那个堂表兄弟的手下?只有等找到安全的地方才好问啊!只见他边跑,血从嘴里喷出来,络腮胡子上沾满了血点,立刻被冻在胡子上,看来伤的不轻。谢叔是被头狼伤到了脚。追不快,柳姨一个女人也不敢追。吴胖子不是钻地龙的对手也不敢追。
我们一下跑出去一里多地。钻地龙才把我放下来,我和他都成血人了。他跪在一处山石下,对我说:“看看我的后背有几颗针?”我转过去一看五颗绿莹莹的钢针插在背后。我跟他说了,钻地龙惨然一笑说:“我对得起干爹了,把你救出来了,你快往回跑,应该能找到你的父亲了,不用管我。”我看着他问道:“你到底是谁?”钻地龙一把拉住我,从怀里掏出个银锁递给我说:“这是你二舅东西,你交给你母亲,她就知道的。我是你亲二舅的干儿子钻地龙阿盛。”
“我亲舅舅早死了。”我惊疑地说。
“没有,当年张家被灭门的时候,你二舅下午就去城里了,和朋友在翠云楼喝花酒,当他喝得深夜却没有留宿在城里。在快到家的时候,已然现张家被人灭门,家宅被焚烧。他忍痛隐姓埋名查找凶手,也现了小姑和小姑父做的事,他没有和你父母相认,也是怕拖累他们,他认为你父母杀的人不是真正的主使人。他要去查找真正的幕后。所以他把自己原名张豪改名江豪藏在川贵。”
“啊!大盗江豪是我二舅?”我说完也不管其它的了,脱下手套,一把抓住他的手,也脱下他的手套,双手握紧。他以为是我和他亲情相认。也紧紧握住我的手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干弟。”我没理会这茬,只是关注他的脸色。只听见他的后背噗噗,五枚钢针从后背退了出来,掉在雪地里,接着从五个针孔处往外冒出黑血,直到变红后封孔,钻地龙回头看看着地上的针和黑色的冰血,又满眼惊异的看向我。“干弟,你这是什么绝世神功。我以为自己必死了,没想到,没想到你又救了我。”我忽然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别出声。只听到很远的地方谢叔在说话:“仔细的找,他中了我的毒针,肯定跑不远的。而且还带着个孩子。”钻地龙也隐约听到了声音,赶紧带上手套将五枚绿莹莹的钢针收好,起身试了试手脚,向我比了个大拇指。拉上我躲了起来。谢叔带着柳姨和吴胖子向回路追去了。我们为了躲开他们,向侧后上方逃去。方向却是离父亲寻我的方向越来越远。本想绕个大圈,我们却迷路了。
我说道:“盛哥,你不是号叫钻地龙吗?我们怎么会迷路。”钻地龙尴尬的抓抓脑袋笑着说:“这里的树太高太密,我们都快看不见外面的阳光了。分辨方向是有那么一点点困难。如果你二哥在就没问题了。可惜哎!”
我疑惑道:“二哥是谁?为什么说可惜了?”
“你二舅有三个干儿子,分别是我钻地龙阿盛,跑山虎阿强,穿云豹阿南。老二去县里找你们去了,不知道遭遇那里的仇家,被害了。尸体也没有办法替他收殓。就被火化了。”我不敢言语了,因为二舅的干儿子被母亲杀了,这怎么说的出口?
我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钻地龙想了想:“我们顺着河的上游走。”我歪歪嘴说:“那不是更容易碰到谢叔他们吗?”钻地龙说:“这林子这么大,河的分流也特别多,我们随便找一条分岔。总不会遇到他们吧?”那只能这样了,然后在我的点兵点将下,指出了一条小溪。小溪边虽然也冻上了。但是不会留下脚印,顺着小溪走的好处,就是能看见明亮的天空。雪下得再厚,树冠上的雪已经厚得看不见阳光了。密林深处越往里越看不清。钻地龙拉着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上游走着。我有点想吴胖子了。我假装走不动了,钻地龙只好又把我背上。艰难地向上游走去。
忽然,溪流的前方树林深处,黑影中闪耀着金色光芒。我和钻地龙站在那里,傻愣愣的相互看着对方,都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幻觉。齐齐向那里冲去。在小溪边看着还挺近。然而我们往里面走了很久很久。才走到这个神秘光芒的面前。一座金光灿灿的房子。这座房子的外观独特而神秘,因为没有门窗。而墙壁应该是一种特殊的金色矿石砌成,这些矿石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宛如流动的金色液体。圆圆的屋顶上还有一个尖尖的顶,覆盖着厚厚的藤蔓和枯叶,与周围的树木完美融合,仿佛是生长在密林里的一部分。而那些悬挂在屋顶边缘的金色花朵,使这座房子更像了。像一个金色的将军罐。我仿佛进入了梦中的景象。我俩痴痴的站在那里。我自言自语道:“这地怎么这么眼熟?我好像来过。”这不就是我梦中的场景,真实无比让人感到恐惧。我有些不敢靠近了。钻地龙却无比的兴奋。他冲向房子,左摸摸右看看嘴里不停地说:“财了,财了。金房子,哦天哪!”他竟然掏出小刀开始挖房子的墙,感觉他想挖下来一块带走一样。我围着房子转了一圈。说道:“这房子的门窗在哪里?好像没有”钻地龙的刀都断了,也没有挖下一块。这才停下来仔细观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