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苏不习惯他守在自己身边,劝他去忙自己的事,他也置若罔闻。
直到第二天出院,圈子里一个兄弟生日弄了个聚会,他居然还带上了她一起出席。
包厢里的空调开得低,陶苏身上的伤还没好,一个人坐在角落里。
看着她冻的瑟瑟发抖又不说话,商鹤与心沉了沉,脱下外套丢了过去。
“地方这么宽敞,你非要坐在空调出风口,想冻死是吗?”
陶苏看了他一样,捡起衣服披上,挪到了另一个角落。
没过一会儿,服务员送来吃的,他抬手指了指,让他们另准备一份给她。
“她身上有伤,做得清淡点,不然吃出什么问题,你们会所负责。”
一晚上,看着他一边嘴硬,一边忍不住关心她的样子,几个兄弟纷纷对着眼神。
等陶苏起身去卫生间后,他们便肆无忌惮地调侃了起来。
“鹤与,你怎么回事啊?对一个替身未免太上心了,一个晚上又是端茶送水,又是披衣换药的,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不说今天,就前一阵子,你把私底下开陶苏黄腔的那群混小子教训了一顿,还把那对‘珠光泪’耳环买下来说什么三周年礼物,我嘞个乖乖,这真是替身能享受的待遇吗?”
“就是啊,阿娴出国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已经放下她,喜欢上陶苏了啊?”
正好回来的陶苏听见这些话,推门的手顿住了。
透过门缝,她能清楚看到商鹤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听到他带着冷嘲意味的声音。
“喜欢?一辈子都不可能。”
“是吗,可刚刚那样子,我看都不是喜欢,是爱上了,这样吧,等她回来,你让她把这一桌子酒都喝了,我们就相信你!”
包厢里又闹腾了一阵子,陶苏才若无其事地推门而入。
看到她进来,大家都嘻嘻哈哈地给商鹤与使起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