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不止一个人这么想,就连荷官都专门停了局等他们,明摆着送上门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可惜,接下来要上场的人是天宫奏乡。
“开始吧。”他对着荷官点头。
重新开局,骰子在荷官的摇动下碰撞,骰盒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天宫奏乡侧耳听了听,将手上的筹码全部在“小”的一边放下。
全压小吗?这可是他们全部的筹码了。
荷官见状,忍不住提醒道:“先生,不再考虑一下?”
天宫奏乡淡淡开口:“不用。”
哇哦。
禅院甚尔望着他,舔了舔嘴唇。
——想亲。
门外恶犬
送财童子换了人,不少人选择观望一波,但下注的人依旧不少,金额不是很大,却基本都压在了天宫奏乡对面。
禅院甚尔勾了下唇,没说话,眼里带着几分嘲弄。
赌钱买的不过就是一个开心,他不计较,这群人真以为他是来送钱的?
他看着天宫奏乡的侧影,选择性忘记了过去每一次,在赌场里输的分文不剩的样子。
荷官开盒,骰子数量相加为大。
这一把虽然没有人下注特别多,但赔率倍数累计下来,天宫奏乡仍是赚了不少,手里的筹码一下子多了起来。
【运气不错诶,他们基本都压在你对面了。】系统说。
【不是运气。】天宫奏乡纠正它。
系统不理解:【不是幸运?】
那是什么?总不能是宿主操盘吧?
其实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心理小技巧。
天宫奏乡今天心情不错,对待它也没有平时那么冷淡,问:【你看得出来他们都在想什么吗?】
系统:【想薅禅院甚尔的羊毛?】
又是哪里学来的词汇。
不过说得没错。
天宫奏乡顿了顿:【对。】
甚尔出手大方,赌运不顺,即便中途换了人,别人也知道他有这个实力再去取钱继续。在手上筹码所剩无几的情况下,天宫奏乡的全all,无疑是刺激了这些赌客的心态,只要这一把一输,他们就再没有筹码,必须重新兑换新的筹码才能上桌。
这一波,他赌的不是大小,而是赌鬼们的那一份贪心。
把他的人当作肥羊宰了这么久也该还回来了。
18桌来了个赌神的消息不胫而走,天宫奏乡如同开了挂一样,压什么赢什么,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被赌场的负责人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