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黎晚晚眼底闪过一丝喜色。
可萧淮安脸色一瞬黑沉,他匆匆朝萧母行礼后,就拉着楚云鸢的手腕离开。
回了主院,萧淮安屏退婢女,盯着楚云鸢。
“你这几日到底是怎么了?先是莫名起妒意,如今连和离纳妾这种荒唐气话都说得出口?”
“我从前就同你讲过,表妹只是来府中暂住,你之前还大度得很,如今倒来斤斤计较了!”
萧淮安并不知道,他口中的从前,已经是楚云鸢的前世了。
若非重来一世,楚云鸢也能信他和黎晚晚并没有私情!
可她记得清清楚楚。
记得前世她病榻前他和黎晚晚交叠的手,记得他们眼底不加掩饰的爱意。
压下心口痛意,楚云鸢凝视眼前的男人:“侯爷,我并非气话,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气氛一瞬凝滞。
萧淮安眉头紧拧,语气也冷了下来:“你再敢胡言半句,从明日起就莫要再踏出院子一步!”
楚云鸢抿紧了唇,最终还是垂眸欠身行礼:“云鸢知错。”
她错在,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
若真被禁足,就不能随师父上沙场了。
见她低头认了错,萧淮安态度缓和,将她的手握在手里。
“知错就好,明日是沈国公六十寿辰,你准备好贺礼,随我一同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