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一时糊涂见色起意,又偶然听闻您身份,一时情急才故意拖您下水,小人知错了!请侯爷侯夫人饶命!”
楚云鸢眼底闪过诧异,也不知黎晚晚给了这歹人什么好处,到这种情况他竟然情愿自己揽下所有罪责,也没供出黎晚晚来。
而原本哭哭啼啼的黎晚晚眼神一变,也攥紧萧淮安的衣袖:“表哥,今日是国公寿宴,这歹人也并未得逞,我看还是不必惊扰顺天府……”
见黎晚晚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却还能如此善良不计较,萧淮安神色欣慰。
他看了一眼楚云鸢,朝沈国公拱手行礼:“国公,是我家事扰了您的寿宴,我就不在府上多打扰了,另外,还请在场诸位萧及我表妹的清誉,此事莫要外传。”
语罢,他命人将歹人带走,又将楚云鸢和黎晚晚一同带离国公府。
回到侯府。
萧淮安将受了‘惊吓’的黎晚晚送回侧院休息,这才来了主院。
谁料,他进门,张口却是驳斥:“你今日行事实在太过嚣张!竟要告到顺天府,简直胡闹!”
楚云鸢坐在桌边,听着这话寒了心。
她被污蔑时,萧淮安视若无睹,如今她自证清白了,他竟还要来怪她行事嚣张?
楚云鸢冷冷看他:“依侯爷的意思,那我莫不是要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不成?”
萧淮安脸色一沉:“我也并非此意,只是此事事关晚晚清誉,你非要将事闹大,到时京城人人拿此事说笑,你让晚晚如何自处?”
晚晚、晚晚。
他口口声声萧及到的,只有黎晚晚!
楚云鸢再无话可说。
两人僵持之际,乳娘急切进来禀告:“侯爷,夫人,小世子突发高烧,快去看看吧!”
这话一出,楚云鸢登时怔住。
怎么会?这也是前世没有发生过的事!
他们此刻也萧不上许多,直奔萧子行的屋子。
一进门,楚云鸢便看到萧子行躺在榻上,小脸烧得通红,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