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别墅里。
池洵年环顾四周,后知后觉地发现,家里竟已经没有一点属于闻嘉意的痕迹,就好像她从未来过。
这种念头一起,心中不自觉地泛起一阵疼痛,池洵年下意识地捂住胸口,低声喃喃:“小嘉,我好痛。”
可屋子里悄然无声,无一人回应。
他苦笑着蜷缩在沙发上,迷迷糊糊中睡了下去。
次日,医院里。
闻母一脸憔悴,但眼神里蓄满了慈爱,“姗姗,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我。”
“昨天洵年哥还说没找到闻嘉意,妈,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已经离开了。”
柳轻姗一直期盼着闻嘉意能自觉地从池洵年身边离开,可对于昨天池洵年宣称未找到闻嘉意一事,她心中依旧存有疑虑,半信半疑。
如果真的没有找到闻嘉意,为什么池洵年昨晚突然不准她去别墅呢?
她昨晚想了一晚上都没想出原因,只得来医院寻求闻母的帮助。
闻母以为柳轻姗担心她医药费的事情,轻声安慰着:“姗姗,你放心,闻嘉意就和她父亲一个德行,不会真的离开的。”
“昨天虽不接我电话,但最终还是给我把医药费交了。”3
柳轻姗犹豫片刻,问:“妈,昨天池洵年不知道是接听了谁的电话,离开后就一直没有联系我。”
“你说会不会是池洵年查到了八年前的真相。”
与此同时,池洵年准备推开病房门而伸出的手怔在了原地。
八年前的真相?
什么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