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是不守妇道,背着老公去思念别的男人,苏洛,是我该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洛的鼻子撞得酸痛,她被何岂轩的话给震住了,她的怒火渐渐平息……
何岂轩终是说中她的要害,他这顶罪恶的帽子扣得苏洛有些晃神,不守妇道?小女人心思百转,她竟莫名地觉得悲哀,她的泪簌簌而落……
她的确不守妇道,她明明与嘉伟至死不渝,她还沉沦于眼前人的脉脉温情不能自拔。
那天下午苏洛在书房捧着嘉伟的画痛哭良久,因为她赫然发现她已然遗忘了嘉伟好久,久的她差点想不起来他的音容笑貌,遇到了故人的画,她才将零碎的记忆重新刻骨铭心起来。
“为什么还要画他?你感受不到我对你的爱吗?”
何岂轩涩声相问,他就不明白他一个大活人就比不上那个已经“死亡”的人。
“因为我……我爱他……”
苏洛的脸颓然地低垂,飘渺的声音仿佛是再说给自己听。
其实现在的她也很彷徨,她已分不清心里面爱的到底是谁,但嘉伟的死已让他们的爱成为永恒,苏洛宁愿相信自己爱的人依然是嘉伟,那样才不会辱没了他们曾经拥有的感情。
可想而知,何岂轩的心有多震怒,他的女人竟然敢明晃晃地告诉他,她爱的人不是他。
何岂轩怒飞的凤眸直逼苏洛的脸,“你爱他?该死的女人,那你告诉我,我算作是什么?我才是你的枕边人,你却理直气壮地向我表明你爱的人是他,苏洛你是成心拿个死人来呕我的心吗?”
苏洛被某狼的怒吼震得闭上眼睛,她的心虚得很,她知道她的话有多伤人,她也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她不该惹怒她的老公。
曾经她不在意他的感受,但现在他们分明与以前不同,他们已然是身体上最亲密的伴侣。
“啊……”懊悔的苏洛身子已被何岂轩凌空抱起甩落到明黄的床锦上……
苏洛大骇,某狼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他是要惩罚她的不专情。
“岂轩你听我说……不要……”
何岂轩大手已然撕裂了苏洛本就浅薄的衣衫。
慌乱向后躲闪的苏洛,头重重地磕在雕龙的床栏上,瞬间的眩晕,何岂轩就把她狠压在身下……
“我已不想听你说废话,我只想去做……”
何岂轩森冷的凤目已没了往日的嬉笑与温情,有的尽是山雨欲来的狂澜。
该死的,他从未对一个女人这般骄纵宠爱过,而苏洛不但不珍惜反而来痛伤他的心,高傲如他怎能受得了这般的凌辱,天之骄子居然比不上一个生死未卜的书生。
苏洛吓得浑身冰冷,她刚刚还在追忆嘉伟,现在就要她去接受何岂轩掠夺的性爱,她情感上不能接受。
“你等等岂轩,我们不能在这里……这里是画室,我真的很累……”
苏洛废话连篇地企图阻止某狼的恶行,只是她忽略了往日里某狼听从她的话是来自于他爱她的那颗心,然此时,她否认了他的爱,只给他空留了恨,滔天的怨恨……
麦色的大手毫不怜惜地剥落女人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苏洛修长的腿已被何岂轩高抬置宽肩上,一个重力,超人的硕大便没入纤巧的花心。
没有温情的前戏,干涩紧致的花心被强行推进的凶器刺得干裂生痛,女人凄惨的尖叫声响彻画室……
苏洛痛得冷汗涔涔,每次何岂轩的推进与撤出都势必揪扯出噬骨的疼痛。
“求你不要,好痛……”
苏洛示弱了,她不是忍者,她没有齐珊的坚忍,她怕痛,她一向怕痛。
女人啜泣的哀求终是触动了冰冷男人的心,何岂轩停止律动,他俯身倾近苏洛的脸,长指重重抹去碍眼的泪水,
“说你爱我……”
疼痛减缓,苏洛的泪眸迎视着老公企盼的目光,她的心凌乱如麻,怔怔无语……
何岂轩的凤眸难掩失望,他缓缓抽出自己的身体,就在苏洛以为酷刑结束时,生猛的律动又骤然开始,凌厉的攻式更甚从前,苏洛柔弱的身子被贯穿得呼吸几尽停滞……
“我……我爱你……”
呜咽的哭泣冲出苏洛的口,她服软了,她不再和大灰狼较劲,这样的性爱与他是舒爽的快感,与她却是难忍的疼痛。
何岂轩勇猛的身子滞住了,他也知道他在自欺欺人,他逼迫她说爱他,就亦如他不择手段地逼她自愿与自己发生关系,只是何大少爷不同于苏琦,他懂得循序渐进,他更懂得来日方长。
何岂轩轻缓地退出苏洛的身体,大手卷起揉皱了的床锦,包裹住女人赤裸的身子。
他把紧闭双眸的女人抱进怀里,薄唇轻触她的泪颊,“乖,老婆不哭,我这就抱你回房休息。”
某狼的嗓音已恢复了以往的温柔,他早已恢复了的理智,一张情敌的画还不至于乱了他的阵脚,方才的他是欠缺冷静了。
何岂轩的话无疑是愈合他与苏洛之间裂痕的良药,身子泛冷的苏洛小脸往温暖的怀里靠了靠,这一刻她不再想那个飘逸温润的男人,她心里装的都是这个霸道而又不失温情的大灰狼。
苏洛累了,她就选择这个温暖的港湾休憩吧,斯人已逝,她把他藏在心底,悄然地,永远藏在心里。
30阴差阳错
今天是周末,齐珊不用去苏氏大厦上班,餐厅这面她也串休一天,所以她难得遇上一天的假期,她可以搂着儿子小谨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