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安轻咳两声,眼神飘忽觉得难以启齿,“他和同班同学走得很近,我心里有点难受,你可以理解为朋友之间的占有欲。”
“后来这件事我埋在心里就单纯和他当朋友渐行渐远,上高中后他又因为家里原因离开京市去国外定居。”
停顿两秒后接着解释,“不过和阿沉走得近是因为我妈妈是覃阿姨的业务顾问。”
纪随闻言掀起眼眸望向褚沉,对方则是在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
“怪不得。”
纪随吃着牛排问,“所以现在你发现你喜欢他以后就原谅他的行为了吗?”
他指的是宋淮安因为beta竹马和其他人成为好朋友这件事。
宋淮安咬着吸管喝了口果汁,“那件事其实是我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误会。”
“况且如果朋友之间互相信任彼此,就算有第三、第四个人的出现都无法插入。”
说到这里忍不住轻笑,“他出国前还给我暗示,大概的意思是他愿意为我留下来。”
“单纯友谊怎么可以抓着朋友的前途不放手,就算是爱情我也做不到让他奋不顾身。”
宋淮安叹息须臾,“说到底当初是我心思过于敏感,如果我能够勇敢一点……”
纪随沉默。
他理解宋淮安占有欲的点。
因为他们有过相同经历。
假如是纪随的话,从来只想彻底抓牢而完整属于他的东西,或者是人。
如果不是,
他就不要。
纪随:不用你负责
纪随说,“没关系,无论过去如何,至少结果没变。”
只不过会遗憾逝去的青春没有和对方好好的相处。
人总是会在一件事情结束后开始后悔,幻想着另一种可能性。
宋淮安腼腆似的点头,“你说得对。”
纪随心中藏着事儿,用餐过程中吃得很快。
等到他放下刀叉,其他两人也吃得差不多。
“我现在要回公司上班,”宋淮安将擦嘴的餐巾纸对折好放在桌面,“纪随,一会儿让阿沉送你回去吧。”
纪随拒绝,“不用,我打个车就行。”
他可不想承褚沉的人情。
更不想和褚沉单独相处。
宋淮安也没非要褚沉送,一切由纪随决定。
三人一同离开餐厅。
这顿饭吃得并没有纪随想象中的那般“激烈”,昔日“情敌、死对头”和“暗恋对象”能够和平的用餐属实难得。
特别是他和褚沉。
两人自从初中过后除了不对付以外便没有任何的交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eniga标记过,纪随觉得自己在褚沉面前不再像是以前那般抵触和不愿意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