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
太虚宫宫主摇着扇子语气阴阳怪气的说:“原来是玉丘派师尊的关门弟子,我还以为是哪个坠入魔道的人类呢,既然是你们玉丘派的人,玉丘派师尊就本该来解决吧?毕竟,护着魔物的可是你们玉丘派的人。”
“向来以铲除妖魔为己任的玉丘派,掌门师尊名下的关门弟子却护着一个魔物,传出去名声可不太好听。”太虚宫宫主笑着说。
“虞凉她不会站在魔物那一边的,她注定不能跟魔物为伍。”玉丘派扔下一句话,面色冷冰冰的,甩了下拂尘,直接离开了。
他的话说的莫名其妙,太虚宫宫主却眼睛深邃的看了玉丘派师尊一眼。
……
沈怀厚跟在师尊身后,他心情有些忐忑。
虞凉说的那些话,他不知道师尊有没有放进心里去,是不是想在外人面前维护本门派的面子,事后才跟他算账。
沈怀厚心脏紧张的跳动,手指忍不住的捏紧,因心虚身上不停的冒细汗,他已经准备好了,等师尊什么时候想动手,他就直接一个瞬移咒逃了。
如果被师尊知道,他残害本门派师兄姐,一定不会放过他,肯定要废掉他全身的法力,把他关进思过崖里。
“怀厚。”师尊语气平稳的开口。
“师尊。”
沈怀厚恭恭敬敬的低下头,眼睛却一直滴溜溜的转动,随时准备着趁着师尊不防备,给师尊一掌,然后逃掉。
师尊看向沈怀厚,眼睛淡淡,“你师
姐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她跟在魔物身边,就连心性也变得不单纯了,竟然连污蔑你的话都说得出来,想来,一定是那魔物迷惑的她,趁着你师姐追下悬崖,神志不清的时候,给你师姐灌输了些离间本门派的事。”
“师尊您放心,我没有放在心上。”
沈怀厚吐出口气。
还好。
只不过……沈怀厚有些疑惑,门派内不是向来传说师尊宠爱虞凉吗?怎么感觉师尊对虞凉的态度很冷淡?难道……他一直以来都以为错误了?
……
另一边。
虞凉带着司禹来到城里。
想租一家客栈住下。
但司禹身上的魔气太重了。
店家看出来司禹是个魔物,就不同意他们进进来,不管虞凉出再多的钱,电话都不同意。
虞凉无奈,只能花重金买下来一座山庄。
跟司禹搬进了四面环山,几公里内连个住的人都没有的山庄。
金烈鸟被司禹绑在了外面的树上。
另一棵树上,拴着一只看家狗。
金烈鸟看看那只土黄色的狗,又看看自己,忍不住在心里哀嚎。
它堂堂金烈鸟啊!
魔尊一族最忠诚的跟随者,从魔尊最辉煌的时候就跟随在魔尊身边,也是最辉煌的魔族一族。
什么时候地位这么低过。
居然跟一个家犬同等待遇。
锵锵——
少主你清醒一下啊,不要被女色被迷惑了呀!
处理好金烈鸟,司禹回到屋里,他有些不太敢看虞凉,束手束脚的站着,看到虞凉伸手想拿
茶杯,司禹先一步把茶杯递到了她的手里,“凉凉,喝茶。”
虞凉看了司禹一眼,心想,她又不吃他,这么害怕干什么?
说打断他的腿,真的吓到他了?
司禹的事虞凉没有想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