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
陆家管家刚打开了门险些就被门外的阵仗给吓着了,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赵。。。。。。赵王殿下?”
赵王跃下马车,直接越过了管家迈了进去,管家见状赶紧让人去汇报老夫人。
“殿下您稍等,奴才这就去禀报主子。”
赵王直接揪住了管家的衣领:“陆砚辞住在哪?”
眼看着赵王杀气腾腾的样子,管家哪敢隐瞒,立即指了指琼琉阁方向,随后又指了指钟灵阁:“世子。。。。。。世子在那边。”
“到底在哪?”赵王冷声道。
管家吓破了胆,还是说了实话。
“带路!”
在赵王的胁迫之下,管家战战兢兢地赶往了琼琉阁。
此时的琼琉阁还在一片安静之中,叶嘉仪强撑着身子不适起身伺候陆砚辞梳洗,昨儿她身子下还有血迹,所以并未伺候陆砚辞。
只能安抚过几日身子好些了再伺候。
陆砚辞倒是没说什么,一边系着衣服扣子:“你先稳住孩子,这些事不着急。”
可叶嘉仪哪能不着急,陆砚辞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一个月她日日都和陆砚辞抵死纠缠。
一日两日的还说得过去,时间长了,她担心陆砚辞会耐不住寂寞。
她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了云瓷那张花容月貌。
决不能被那云瓷那贱人给趁人之危了。
所以,叶嘉仪决定要尽快调养好身子,方便伺候陆砚辞。
正想着,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
吓得叶嘉仪一激灵躲在了陆砚辞怀中,吓得失声叫出声:“世子,出什么事儿了?”
陆砚辞本能地将人护着,正要发怒却看见了赵王那张阴沉如水的脸,吓得到了嘴边的责怪咽了回去。
赵王看着陆砚辞衣衫不整的样子,嗤笑:“世子好雅兴啊,昨儿才从大牢出来,真是一刻也不耽搁。”
“殿下。。。。。。殿下说笑了。”
此时的陆砚辞无比心慌,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赵王能来府上,连个通知都没有。
而且还直接撞破了自己和叶嘉仪。
他借着宽大的身子将叶嘉仪挡的严严实实,恭恭敬敬的对着赵王道:“不知殿下驾临,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赵王对陆砚辞宠幸一个女人并不感兴趣,当即便问:“本王听闻陆家有个神医,医术高明,人在何处?”
“神医?”陆砚辞一脸懵。
昨儿他回来也只是和陆老夫人浅浅聊了几句,并没有听闻神医的事,此时叶嘉仪躲在陆砚辞怀中瑟瑟发抖,连个脸都不敢露。
“臣妇叩拜赵王殿下。”云瓷不知从何处赶来,朝着赵王盈盈一拜。
赵王回过头看了眼云瓷,蹙眉:“你是何人?”
“臣妇乃是世子明媒正娶的妻子,纳兰云瓷。”
一听纳兰二字,赵王这才多看了眼对方,又回头看了眼屋子里,这才发现这院子里压根不像是一个妾侍居住的地方。
他眼中仍是疑虑。
“殿下所说的神医,和臣妇有些渊源,不知殿下要找神医看什么人?”云瓷仰起头,不卑不亢地看向对方问。
赵王忽地嗤笑一声:“昨日的万年人参也是你贡献的?”
“是!”云瓷点头:“是臣妇的嫁妆,为了救夫婿,不得已贡献给赵王。”
“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那万年人参有毒,太后服用之后如今性命危在旦夕,你可知谋害太后性命,是全家死罪!”赵王疾言厉色,眸光狠狠地瞪着云瓷,一个眼神立即就有侍卫拿着刀架在了云瓷的脖子上:“还不快将解药交出来!”
云瓷却是一点儿也不慌乱。
倒是有人先沉不住气了,叶嘉仪抬起脑袋露出小脸,赶紧解释:“殿下,这都是纳兰云瓷一个人的主意,和我们无关,求殿下开恩做主,要杀就杀了她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