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昨晚有事,四人已经跟了好几天,又提前制定了完美无缺抢人计划,今晚正是那哥儿抬进的日子,他们四人按原计划分开,三树和东子蹲点在准备抢人的位置,二墩和黄大有则跟着马长富派去抬轿子的人。
东子和三树继续看着来来往往的轿子,东子突然扯三树,指着一顶朴素的蓝轿子,道:“这个这个,我看前边抬轿子那人有点眼熟,这个可能是。”
三树往后瞧了瞧,“没看见二墩和大有,不太像。”
东子:“大有和二墩怎么还没来,这都多久了。”
正说着,那个方向一前一后跑过来两个魁梧汉子,三树定睛一看,是二墩和黄大有,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一问之后,果然出事了,黄大有呼哧带喘地说:“就是那顶蓝轿子,赶紧追!”
他们追上时,轿子已经到了王家门口,四人八只眼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顶蓝轿子被一点一点抬进院里。
“都怪你俩,怎么还能让人发现!”
“怎么能怪我们,谁知道他们怎么改了时间,我们去的时候撞了个正着!”
“他们什么时候改的时间?”
“我哪知道。”
“现在怎么办?闯进去?”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一阵,东子带头,凶恶的脸上一股狠劲:“闯进去,我东子还没怕过!”
黄大有面相更凶:“闯就闯!”
二墩一脸憨相跟着附和:“闯!”
三树瞪了二墩一眼,一咬牙:“走!”
梧州位属南方,九月中旬天气仍然热的厉害。
祁遇詹踏着独属于晚间的凉爽夜风,惬意地在屋顶跳跃,路过某个富户时,见其满院灯火通明,人声嘈杂异常,似在喝止什么人,他随意向下瞥了一眼,继续往环采阁方向驶去。
跃出不远,那画面在他大脑中成形,祁遇詹意识到画面中的情形,骤然停下,抱着被打晕的人折身原路返了回去。
他在画面里好像看见了什么。
祁遇詹借着缺月暗影无声立于富户房顶,院中情形更清楚地映入眼帘。
这场景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似乎是他刚穿越那晚。
只见下方正有三方人在对峙,一方是主人家,人数也最多呈包围之势,将另外两方围住了。
被围住的其中一方,人不多却和主人家有交流,似乎这两方是一边的。
而最后一方,只有四个人,他们背对着打开的门,手无寸铁却有极强的斗志,和其他两方叫嚣着,他们好似自觉气场两米八,在祁遇詹看来实际只有一米五。
这四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手下活宝四人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