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其实我悄悄调整了仪器,所以你感受到的痛感要比正常更重个一两倍。”
陆应淮:“谢谢你。”
即便是调重了,他尝到的痛也不及江棠的半分吧。毕竟oga生来娇弱,对疼痛的承受能力很弱。
谢瓒震惊地看着他,警惕地后退一步:“我只是想看看s级的承受能力,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
“所以你不能报复我。”
“我没空报复你,”陆应淮看着那个试管,“多久能出结果?”
“我尽快,”谢瓒跟他保持着距离,“你先走。”
“帮我个忙。”
“什么?”
“帮我预约你老师的医疗团队。”
“什么意思?”谢瓒在炸毛边缘,“你是瞧不起我吗?”
“没空瞧不起你,帮我约就是了。”
“他们人在外地,过几天回来。”
“好。”陆应淮没说别的,“走了。”
谢瓒师父的医疗团队技术是很顶尖的,上一世陆应淮也曾找过他们来给江棠看腿。但他把江棠接回家已经是半年后,当时专家们看了只说没有办法恢复。
陆应淮想起上一世江棠从轮椅上扑倒他这边来,总觉得现在带江棠看一下,应该还来得及。
陆应淮回家已经是中午了。
“陈叔,江棠呢?”
陈叔拉长的脸在见到陆应淮之后变得委屈:“江先生可能是嫌弃我做的菜,下来看了一眼就回去了。”
陆应淮看着餐桌上摆的精致菜色,神情严肃:“我记得我临走时跟你说了,江棠不吃肉。”
而餐桌上的全是荤菜。
“我也是好心,”陈叔自知理亏地低着头认错,“我看那孩子那么瘦,不吃肉怎么会有营养?”
“不要擅作主张。”陆应淮抬脚上楼,“倒了重做。”
“大少爷,您也不吃吗?”
“我陪江棠。”
“可是这些全都扔掉,有些浪费……”
陆应淮的脚步停下来,回头看向他,目光冰冷:“随你怎么处置,三十分钟后我下来,不想再看见这些东西。”
主卧的门开着,江棠不在。
陆应淮看到江棠在二楼尽头的阳台上坐着,前面还摆着那只情侣杯子。
他没有过去,反而鬼使神差地进了主卧,扑倒在江棠的床上。
后颈腺体还在隐隐发痛,长期的信息素过度发散加上抽取了腺液让陆应淮感到有点疲惫。
他不想让江棠看出来。
江棠注意到陆应淮回来就把电脑关了,可是陆应淮进了他房间就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