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痴痴的看着蒙丹,叹了一口长气,“你真的好痴情,好专情啊,这样的男子,天下何其少啊,含香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说完还哀怨的看向福尔康,可惜人背对着你,什么也看不见。
“我们一定帮助你的,你就放心吧。”小燕子哥俩好的拍拍蒙丹的肩,“好了,我们下去吃饭吧,我都饿了。”
一行人来到大堂,找了个位子刚坐好,几个像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就走了进来,找了个与他们不远的地方坐下,等菜的功夫就开始说些不中听的了,至少,小燕子她们认为是很不中听的。
“听说了吗,这宫里头又要有喜事了,老佛爷身边的那个格格赐婚了,是和亲王世子永璧。”
“那算什么啊,还有更火爆的,知道去年那个真假格格里头,据说是真的那个格格不是当时赐婚个福家的老大了吗。”
“是啊,怎么了?”
“呵呵,那人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以为配了给不上路的格格就身份倍增了,一门心思的想勾引人家正经格格,人家是什么样的人,老佛爷亲自教导出来的,能像那些不着调的民间野丫头一样,跟没见过男的似地,上来一个就搂着不放?人家持重,不搭理他,他还上脸,昨日据说和亲王爷去请旨,这家伙,当时就不乐意了,让人以为他和格格有什么呢,结果怎么着,那是老天有眼,他的所作所为都叫一个老太监看见了,人家忠心,不忍格格受此污蔑,这一说出来,嘿嘿,要不是看在他身还有婚约在,估计,现在、、、嘿嘿。”
那几个说话本来就每个注意,大吵大嚷的,整个厅堂里都在听他们说,柳青不解的看向福尔康,紫薇更是早已泪流成河,小燕子刚想说话,外面就又传来了声音。
“还不止这些呢。”当事人之一的永璧一身干练的白段子紧衣,样子像是刚赛马回来。
“你又出城练马去了?”那堆人全部站起来,其中一个笑呵呵的问。
“是啊,听说你们在这,就过来看看,好了,老佛爷身边人的话你们就别说了,你们的臭嘴没的污了人家的名讳。”永璧也是乐呵呵的进来,眼睛扫过福尔康那一桌,又看看永琪,没理他们。
“那你干嘛还说不止如此啊。”其中一个问。
永璧面色一沉,随即扬起一个坏笑,“我说的是另两位真假格格,那个假的就不说了,说尽了也没用,可是那个真的却完全没个正行,天天和她那位未来的额驸厮混在一起,搂搂抱抱不知羞耻的弄得人尽皆知,将这宫里的老佛爷气的,还以为民间的风俗日下,姑娘都这个样子呢。”
边上坐着的一干平头老百姓,或是稍微有些闲钱的小富人家的人,听了那些话,都开始不干不净的说着那两位真假格格和那位未来的额驸福大爷。
永璧那边的几个年轻贵胄说的还算客气,可到了那些人嘴里,话就更加的不入耳了。紫薇脸气得刷白,瞪大眼珠子小燕子要不是永琪死命拉着并捂住嘴巴,她早就大叫起来了。福尔康脸色尴尬,金锁迷恋中带着一丝的难过,蒙丹继续想着他的含香,寂寥的喝着酒。
永璧大摇大摆的带着一群人付钱走了,饭也没吃,他们本来也就不是来吃饭的。
等人走远了,永琪松开手,紫薇一把拿过蒙丹前面的酒壶,不管不顾的就喝了起来,
小燕子立刻也跟着说,“喝酒啊?我也要喝!”
柳青一迭连声的喊,“小二!把店里最好的酒莱都拿来!”
结果…
乾隆又想了一会儿,看看又疼的抽搐的福尔康,声音总算是平和些的说,“好了,都下去吧,永琪你命几个你那里的小太监去淑芳斋吧,朕今天不想去那里了,等她们清醒了,伤好一点了再去看看吧。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不问
令妃的儿子到底还要不要,还在犹豫中
慈宁宫,太后坐在中央,晴儿和桂嬷嬷一左一右的站在两侧,下面跪着一个中年太监。
太后面无表情的听完,“好了,下去吧,把这个消息说给皇帝听吧。”你自己认的女儿你自己管教,日后有了什么不好,也别找她这个做额娘的抱怨了。
“走,去看看小阿哥,明儿就要洗三了,令妃还在躺着,其余的人嘛,也别叫太多了,这宫里面,被折腾的被折腾,折腾人的又叫哀家今日收拾的够呛,明天这个洗三,就咱们几个叫上皇帝得了。”太后不急不慢的吩咐。
晴儿是越听越觉得奇怪,按理说,这小阿哥怎么也该改口成十五阿哥了,可是,太后认定了这样叫,谁敢说什么,再有,洗三在古代,在清朝还是比较重要的事情,太后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给办了,怎么看也不像是真心喜欢小阿哥,难道还会另有缘由…
晴儿心里微颤,那是一个生命啊,不管怎么说,她骨子里还是有一定人权思想的,譬如说,孩子是无辜的,生下来就应该要好好教养。要是没生之前做些什么,她还不太难受,这都见了两天了,虽然不待见也不能那样啊,可是转念又一想,老佛爷的心思谁猜的出啊,这个孩子究竟会怎么样,终究还是不管她的干系,她现在要忙的是怎么调整一下心里,去迎接明年的“乔迁新居”。
这一夜,慈宁宫一片安详,延喜宫宫愤怒异常,淑芳斋凄凄惨惨,福家…就是福家,深受打击。
福尔康是被抬着回来的,福伦因福晋上午去宫里带来了令妃的话,就一直提心吊胆的等着,终于等回来了个被打的惨不忍睹的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