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娘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你骗人,骗人!”紫薇哀伤的看着乾隆,“皇阿玛,您怎么能这样怀疑我娘呢,她为了等你,一辈子都只在家里,从不出去,您怎么能这样亵渎我娘呢,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娘告诉过我,这辈子,她只等你一个,临走前也不怨恨你,只说,上苍给了一个我这样的女儿给她,她和您在一起的最佳证据,这一切都足够了,幸福了,您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轻信这样的话,您能对得起我娘的一片痴心吗?”
乾隆有一丝丝的动摇,神情也有一丝丝的松动。
“紫薇格格,你应该知道,当初你要上京寻父,你们族里的人是不是都不同意,并且还想过要阻拦你,可惜被你早早的给溜了出来,后来更是派人去追你回来,结果又被你躲掉了,是不是?格格是不是很奇怪,你只是遵循你母亲的遗命,上京巡父,为何家族中人却一定要多方阻拦呢?”
紫薇惨白着脸,嘴角微微颤动了几下,才发出声音,“他们那时嫉妒,怕我认了皇阿玛之后找他们的麻烦,他们是大逆不道,就是大逆不道!!”最后一句更是吼了出来,一扫往日的文雅形象,就像是个疯子般,冲着弘昼大吼。
“难道,紫薇也不是真的格格?紫薇,你不用怕啊,皇阿玛不是只认了我们为义女吗?又没有说你是他的亲生女儿,反正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你就不用担心了。”一直没有出声的小燕子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弘昼侧过脸不去看乾隆现在的神情,总之,很不好就对了。
“那个老人家和信件都在那里?”乾隆现在已经又气又伤心,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由太后接着问了。
“回老佛爷,都在宫门口了,您是现在就见呢?还是……”弘昼道。
“等一下吧,皇帝,我们还有个刺客没问呢,他是怎么进来的,这可是皇宫中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今日要不是皇后机警,这后果,你可曾想过。”太后对乾隆说。
乾隆一个激灵,额头就冒出了些冷汗,是的,刚才要不是皇后舍身护驾,恐怕,现在躺在里屋的,就是他,而且,这伤势还不可能浅了去了。
“来人,给我大刑伺候,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乾隆大怒,下令要严刑拷问,这就要个结果。
审问的人是永琅,没过多久,永琅就带着画了押的证据过来了。
乾隆将供词一看,当场就站起来,直接给小燕子两脚,要不是含香拉着,估计小燕子马上就变成死燕子了。
“皇上,今日不管怎么说,也是十五阿哥的满月席,这要是真出了这样血腥的事件,对十五阿哥不好,就是皇后娘娘如今身子也是需要多多积善,就请皇上明日再去处理,万万不要在这里动怒啊。”
太后拿过那个证词,细细的看完后,冷冷的一笑,“皇帝,这会儿你倒是有力气了,早做什么去了?看看你都认的什么人,一个个包藏祸心,亏你还天天当着个宝贝似的宠着,疼爱着,说什么开心果,知心草的,现在,你不嫌丢人,哀家都觉得害臊了,就这样的人,还让她祭了祖,你是不是想让列祖列宗都夜里找你算账啊!”
乾隆一脸的愧疚,这次不是对着紫薇,而是对着他的亲额娘,想想自从这次太后从五台山上回来,自己为了向着这两个丫头,顶撞太后不知道有多少次,还有弘晓的福晋,还有更早一些的弘明的福晋,这一桩一桩,真是越想越悔恨。
“好了,这些人先压下去吧,一人一个单间,在牢里给哀家好好的想想吧。”太后一副很疲惫的样子,挥挥手,让侍卫将这几个给待下去了。
“那令妃娘娘怎么办?”外面进来个侍卫,这令妃还在院子里跪着呢,难道也一起关了去?
乾隆被打击的不行了,想想前后,除了那个毒酒可能和令妃有关,其他的,应该没什么了,只是,就只这样毒酒,也是个了不得的罪名,唉~同床共枕了好几年,估计也是一时想不开才做了这些。略微犹豫了一下,有心想保她,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太后看出了乾隆的犹豫,给弘昼使了个眼色,让他想想主意,弘昼咧嘴一笑,“老佛爷,皇上,还有一位重要的人,您二位还没来得及问问呢。”
“谁?”乾隆不解,还有人?这一个晚上的打击还不够,还有谁来继续打击他啊。
“五阿哥。”说完,弘昼跪安下去了。
含香也没做停留,而是进了里屋去照顾皇后了。
那夜,永琪和太后乾隆究竟说了些什么,除了当事人,谁都不知道,只是后来,永琪被封了王爷,很是尊贵的荣亲王,可是,却没有被指婚,有大臣上书,说着于礼不合,却都被乾隆给压了下来,帝王之心,是很难揣测的,尤其是经过了那一番的变化,乾隆的心思,更加让人难以捉摸了。
……
晚上,荣亲王去和亲王府探望永璧世子和其嫡福晋。
花园里,三个人观月对饮。
“孩子都好几个月了,估计等孩子出生的时候,我是见不到了。”永琪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来,放到晴儿面前的桌子上,“等孩子长大了,去草原上找我去,我这个义父说什么也要认的。”
“你什么时候成了义父了。”永璧不满的说。
“很久之前啊,小时候,晴儿不再认生的时候,我们就说好了么以后,她的孩子,就认我做义父,对吧,晴儿。”永琪的笑容很灿烂,晴儿知道,这是要离开的暗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