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弱弱的,“督主,奴在这里。”
墨云渡循声跨过屏风,见时春柔扒着木桶边蹲在里头,白皙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莹润肌肤上的水珠便跟着坠落。
奶香和玫瑰香气萦织,在墨云渡的鼻尖盘旋,仿佛又回到了佛堂里的那一幕。
墨云渡漆眸沉了沉,声音沙哑,“你躲这儿做什么?”
“督主,奴没有可以换洗的衣裳。”时春柔回答着,将身子又往水里埋了埋,冰冷的水刺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墨云渡紧了眉头,转身去柜子里取了套衣裳,丢给时春柔,转身出去了。
时春柔赶忙拿起衣服,才发现居然是套男人的寝衣。
布料柔软昂贵,上头还用金丝绣了祥云图案。
这,督主大人是让自己穿他的衣裳?
“还在磨蹭什么?”墨云渡不耐烦的声音隔着屏风传来。
时春柔轻咬红唇,也不顾及那么多了,哗啦一声从桶里站起来,胡乱的擦了擦水渍,便将那件寝衣往身上套。
墨云渡身姿挺拔,衣服也出奇的大,需要紧紧裹在身上才不会往下垮。
可勒紧了,布料擦着胸前没消退的硬挺小点,滋味又实在难捱。
时春柔折腾得额头冒了细汗,终于是勉强穿好了衣裳,光脚走了出去。
此刻墨云渡正坐在桌前喝茶,骨节分明的手指端着那盏甜白釉的茶杯,热气萦绕盘旋,消散在他俊朗冷邪的面庞前。
“督主。”时春柔走到跟前,小声开口,“多谢督主给奴的衣裳。”
墨云渡慢悠悠抬起眼皮,扫了眼面前的女人。
那身宽松的衣裳被时春柔一裹,便轻松勾勒出了女人曼妙的身姿,玲珑有致,衣摆下那双若隐若现的脚趾头有些泛红,像极了宫中御品的粉色玉珠子。
墨云渡喉结滚了滚,眼底蔓过一丝戾色,“谁让你把衣服穿成这样的,脱了!”
脱了?
时春柔愣住,下意识用手护住胸前。
若是脱了,那她身上可就什么都不剩下了啊。
殊不知,她一激动,便有淋漓从胸前漫出,打湿了衣襟,那香气随着动作迅速在屋子里扩散开来。
墨云渡的脸色愈发阴沉了。
“怎么,等着我来帮你脱不成?”
“奴、奴里头……”时春柔一时不知该作何解释。
她本就是送来供督主玩乐的女人而已,刚才在佛堂里还能豁出去,这会儿反倒矜持上了,实在说不过去。
可没了性命之忧,让她豁出去脱光站在男人面前,又实在做不到。
一时慌张,时春柔下意识往后退,脚却踩中了身上拖曳的衣摆,整个人便瞬间失去了重心,踉跄着要摔倒。
时春柔胡乱伸手去乱抓,想抓住什么东西稳住身子。
事实上也的确抓到了什么布料,才不至于摔个狗吃屎。
她松口气,想要抬头重新站好。
可刚仰面却愣住了。
她刚才抓住的,居然是墨云渡的腰带,而此刻抬头,脸颊正好对上某处。
柔软昂贵的布料下,有什么硬挺磅礴的东西抬了头,大刺刺地擦过她的脸颊。
这、这是!
时春柔惊愕地瞪大杏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