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玩各的?
贺禹州稍稍矮下身子,沉寂的猩红色眸子中,倒是泛起丝丝涟漪,“这话南老师都说的出来?南老师还记得自己的职业操守吗?”
南漾讥讽一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做老师什么样,不管你的事,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贺禹州攥起她的小下巴,手下滑腻光洁,他压迫感太强的目光看着她,“南老师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你?”
南漾耸了耸肩膀,没所谓的说道,“没关系,不过是明面上戴绿帽子和背地里戴绿帽子的差别,只要贺律师头铁,怎么戴不是戴呢?”
贺禹州目光越沉,“南漾,你在逼我?”
南漾挣扎不开他,索性一动不动,“我逼你什么?”
贺禹州阴森森的目光扫过南漾笔直的小腿,冷笑道,“逼我打断你的腿,用铁链把你困在家里,让你谁都勾不了。”
他说话的语气,听不出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南漾后背一凉。
莫名其妙的感觉,这是他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南漾恨的咬牙切齿,张嘴咬在他的脖子上。
咬出了血腥味。
男人没有分毫反应,甚至眉头都未曾蹙一下。
只是在南漾松开牙关的时候,抬手按了按她的下巴,“属小母狼的?”
他扛起南漾。
往楼上走。
南漾冷不丁的头向下,血液倒行逆施,脸胀,“贺禹州,你放开我,你……”
一吼。
更加缺氧。
话都说不出来了。
人被丢在床上。
床垫很软,南漾颠簸一阵后,才停住,她刚稳住,就迫不及待的爬向床头。
房间里很暗。
男人站在床边,扯开领带。
而后一把握住南漾的脚踝,把人拖了回来。
在南漾企图用她的小爪子伤人之前,贺禹州单膝跪在她身体一侧,压住她,轻而易举的用领带绑住了她的双手,扣在床头。
南漾面色煞白,拼命的挣扎着,针织衫包裹着纤瘦的身子,在床上扭动生姿。
一派勾人的姿态。
南漾像个被猎人抓住的小狼崽,亮着自己没有威胁力的小狼牙,“我不跟你睡,贺禹州你这是强迫,婚内强迫也是强迫,我去告你,让你坐牢!”
咔哒。
皮带扣打开。
贺禹州居高临下看着南漾,捏着她的小脸,“事后,我给你洗干净。”
南漾:“死流氓,下流无耻,不要脸,贺禹州,诅咒你生个孩子没屁眼,诅咒你羊痿早泄久治不愈,诅咒你……呜呜呜!”
贺禹州眯了眯眸子,轻哼一声,“我倒希望你是个哑巴。”
他试了很久,南漾还是无法接受。
贺禹州抬眸,情欲浸染的目光中透出清明,看着气势汹汹的南漾,忽然泄了气。
他一声不吭的解下领带。
南漾得到自由,光着脚就跑去了隔壁。
手机恰恰在这时候响起来。
柯晚晴的电话。
南漾接听,“柯主任。”
柯晚晴笑着问道,“南老师怎么还没到,大家都等你了。”
南漾关了房门,后背依靠着凉的门板,她也笑,声音娇娇的,“我老公不让我过去,你们玩的开心。”
柯晚晴的语气微微生变化,她那边的喧嚣静下来,才恨恨说道,“南漾,你还要不要脸?”
南漾轻啧,毫不客气的说道,“这句话应该问你们,夫妻之间做什么是不要脸的?非夫妻之间做生孩子的事情才是为人不耻的!
柯晚晴,做情妇,就要有做情妇的自觉,你看不上我又怎么样?我就是有你姐姐日夜思念的结婚证!有本事,让你姐姐来抢啊,把贺禹州抢走算什么本事?能把结婚证抢走,我才佩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