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眼前就晃过儿时父亲那只白皙的尾指。
那时候,每一次,父亲答应他的事情,她都要以此来求证。
想不到,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竟然也有这种嗜好。
那种感觉,很温暖,就好像见到久违的亲人一般。
她含笑,伸出尾指,轻轻的触碰上他那枯瘦的尾指。
他像是生怕她眨眼就会反悔一般,迅速的弯曲尾指。
死死的勾住她的尾指,用力的将大拇指曲起。
她也缓缓的曲起大拇指,按下去。
这是一种承诺,一生一世,就在两只大拇指之间,定下了。
若溪突然觉得有点心酸,心中闪过司徒南的脸。
莫名的有点失落。
这一切,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死死的拽紧另一只手,听着关节噼啪作响的声音。
咬牙!
“19号,19号!”
“哦,来了!”
若溪慌忙抽离手指,吸了一口气,微笑着望着医生。
伸手要扶起他。
他却固执的起身。
“我自己来,以后,都由我来保护你!!”
她的心微微一动,暖流划过,瞬间消失。
望着他隐忍着一步一步朝里走的背影。
心有点酸!
有些人,明明已经成为过去时,却还是搁浅在心底的港湾。
有些人,用尽全身气力,却依然只能在心底荡起微微的波澜,很难察觉的那种!
不做囚奴妻17
有些人,用尽全身气力,却依然只能在心底荡起微微的波澜,很难察觉的那种!
也许,是因为包董只当她是替身吧?
所以,她怎么也不能将他放进心底深处吧?
她如是安慰自己!
可司徒南呢?
不是跟他半斤八两?
也许是先入为主吧?
或者,只是她根本不懂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也许,他们两个,都不是她所爱,也许,哪一天,会有第三个人出现!
那个人,会带着七彩光环来接她,步入幸福的殿堂!
若溪将身子蜷缩在一起,环抱着自己,尽量让自己觉得暖和一点。
她太需要温暖了。
肩头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一抬眸,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曲情?”
“怎么?绑了大款,就不认识姐姐了?!!”
曲情将半只脚踩在凳子上,抖动着,手里拿着号牌。
“你生病了?”
曲情点燃一根烟,样子看起来很落寞。
“不知道算不算病!”
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她有难言之隐。
“你为什么离开司徒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