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时分,温暖而柔和的阳光如同一层金色的纱幔,轻轻地倾斜着洒落在那座雄伟壮观、闪耀着金黄色光芒的进步之桥上。
每一块石板都被映照得熠熠生辉,仿佛镶嵌着无数颗璀璨的明珠,微风拂过时,还会泛点耀眼的金光,令人目眩神迷。
此时,双城之间的局势表面上看暂时还算平静。
自从皮尔特沃夫一方采取了果断的行动,主动封锁了连接两地的日之门港口以及至关重要的进步之桥后。
接连这几日,祖安都没有什么太大动静,也只有零零散散的祖安人想要偷偷摸摸的偷渡过来。
抓也不是,放也不是。
所以他们也就放任这些零散的祖安人员在他们“面前”乱晃。
(这里详细说一下,皮尔特沃夫对于进步之桥的防守方案。
他们从大桥中心开始建立屏障,靠近皮尔特沃夫这一端布满人手和防御武器。
而进步之桥的中心靠近祖安的另一端则是并没有采取什么防守方案,仅仅放置了几个倒刺栅栏。)
然而,从那些执法官们一贯的思维方式来判断,他们坚信缺乏精良武器装备的祖安群众绝无可能冲破这座戒备森严、布满了密密麻麻武器防御设施的坚固大桥。
于是乎,尽管身负看守这座大桥以防对面祖安暴民强行冲桥的重任,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整整两天都未曾生任何异常情况,风平浪静。
渐渐地,这些执法官们心中开始暗自嘲笑起祖安人的不自量力:“嘿嘿,就凭那群手无寸铁的家伙也想冲过这座坚不可摧的大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唉,可不是嘛!我之前好像确实从旁人那里听到过一些消息。
据说啊,这帮无法无天的祖安暴民曾经搞过一次冲桥行动呢只可惜呀,最终的结局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被咱们英勇无畏的前辈们打得屁滚尿流、丢盔弃甲。
本以为经此一役之后,这些家伙能长点记性,知道收敛一下自己的嚣张气焰。谁曾想,这才没过多久,他们居然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打起了冲桥的主意
真是不知死活!”其中一名执法官满脸不屑地摇着头说道。
“依我看呐,咱们就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应该主动出击,直接杀到祖安去,给那些狂妄自大的家伙们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们好好感受一下咱们皮尔特沃夫执法官的强大实力和威严!”
这时,站在一旁的那个个子稍矮些的执法官挥舞着拳头,义愤填膺地附和道。
“对对对”其他几位执法官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随声应和起来。一时间,现场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对对对”附和之声。
或许是因为觉得祖安人此次的冲桥行动不过是以卵击石,又或者是自恃己方实力强大,这些执法官们竟然渐渐放松了警惕。
他们有的斜倚在栏杆上,有的则干脆席地而坐,偶尔还会交头接耳地低声议论着什么,脸上满是对祖安人的轻视与嘲讽。
仿佛在他们眼中,祖安人的这次挑衅根本不值一提。
“哎哎哎…你们听说了吗?就在上午的时候议会那里生了一件大事,霍斯卡尔议员不知是怎么了。
我听好像有人说,他是被气疯了。
也有人说他是被吓哭了。”一个身着执法官蓝色金边制服的人悄悄的对着自己的同事说道。
“哦,怎么个事儿…你详细说一说。”
身边几个同事一听他这语气,顿时感觉来了八卦。几个人稍微凑到一对儿小声蛐起来。
“这还是我听在议会大楼执勤的兄弟说的…就早晨那会儿,马可斯不是在议会广场那一区域跳楼了吗?”
“我那会儿没在执勤,听当时执勤的人说。哎呀妈呀,那摔的老惨了…就好像是整个人被涂在了地板上——稀碎呀。”
旁边一边聊天一边吃东西的执法官一脸扭曲,他把吃的饼干零食又重新塞回兜里,拍了拍那个正在讲话那个执法官。
“不是哥们儿,你没事扯这个干什么呀,不是在说议员大人吗?怎么扯这件事儿了……还让不让我吃东西啊……”
“唉…你先听我说。
就是因为咱们执法官长,她不是亲自处理这件事来着吗?例行到议会大厅去报告。
唉,正好,遇到霍斯卡尔议员在脾气,正好他气头不顺。非让这件事的始作俑者——马可斯亲自过去。
根本都不听咱们长官把这件事汇报完。”
“啊,然后呢?”其余几个执法官脸色怪异,他们应该是想到了什么。
“嘿嘿,咱们执法官长也不是盖的,直接就叫人把马可斯给铲到一起,让他们带着直接进了会议大厅。
她还亲自把马可斯给端到了霍斯卡尔议员面前。”
“好家伙,议员见到『马可斯』当场就被吓哭了,还吐了马可斯一身。
据说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呢。”
“卧槽,哈哈,笑死我了。咳咳…抱歉抱歉马可斯长官我们不是笑你哦,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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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几名执法官以不断的说着“抱歉抱歉…”结束了本次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