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玄静静看着她。
这三日来,虽然他陷入昏迷,但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额间的金印在发烫。
每烫一次,他脑海中的记忆就浅淡一分。
昏迷时总共烫了三次,他便知道自己昏迷了三日。
眼下他脑海里楼心月的记忆已经很少了,回忆起昏迷前发生的事,他已经感觉不到心寒。
他张了张苍白的唇,忽然问:“你还会在意我痛不痛吗?”
楼心月面色一白,神色愧疚:“阿玄,那日情况危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白泽分明是冲煌晟来的,我当时只是想保护煌晟。”
煌玄扯了扯嘴角,这一扯,胸口上的伤口都跟着疼。
“煌晟身上有你的护心鳞,根本无人能伤的到他分毫。”
楼心月浑身一颤,像是才想起来似的,如此,她的解释就更加苍白。
煌玄已经不愿再与她多说,只问:“白泽呢?”
楼心月的眼神立即变得狠厉:“它伤了你之后就不知道逃去了哪里!我一定要找到它,杀了它!”
“不行!它是被人操控的!”煌玄阻止道。
那日虽然混乱,但他还是看到白泽眼里异常的紫光。
有人对白泽施了傀儡术或者魅惑术。
楼心月沉默了片刻,煌玄以为她在思考这件事会是谁干的。
却不料半晌后,楼心月竟审视地看向了他:“煌玄,那日白泽是冲着煌晟去的,它是你带回来的,与其他人都不亲近。”
“是不是你指使它,想要杀了煌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