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何然的基本资料以及他下周就要出国做交换生的消息。
“确实是很优秀的alpha,可是既然要出国了,还在小白面前释放什么信息素,难道不知道小白是beta根本闻不到的吗?读书读傻了吧,但既然人都要走了,我就不用担心他觊觎小白了。”不对呀。
如果说白溧的这个朋友要出国了,那么他刚才以为的白溧可能二次分化,而他不想让司柏齐知道他二次分化而求助于另外一个alpha的事就不成立。
既然不成立,那迟早都要碰面迟早都要暴露的事情,他还是先不要妄下论断。
毕竟二次分化这件事可不是小事。
“阿阳你刚才说怀疑小白什么?”
“我……”
陆阳决定暂时不提这件事,装作去查看他的点滴流速转过了目光这才回答道:
“我就是怀疑他上一次体内的信息素没有清理干净,所以才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再次假性发情。昨晚你又爽到了吧?”
话说到后面就变得不正经了,他冲司柏齐挤眉弄眼。昨晚上……
说实话昨晚上白溧确实也有主动,但是比起上次假性发情来还是有些不一样。
“我们的私事里少打听,至于他体内信息素这事儿……
他现在恼我的很,我现在又这副模样不好见他,还是等几天爷爷的寿宴之后我带他过来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也当是婚前检查吧。”
“婚前检查?你当真是要娶他?”
“我离婚的手续已经在办理了,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一就能拿到离婚证。”
“这都还没有见爷爷你就敢离婚,你就不怕到时候爷爷不喜欢他吗?”
“不会,我相信小白。”
白溧一个人回到酒店才算是终于知道何永兴说的熬是什么意思了。
强效抑制剂在这样的必然进程面前能显现出来的作用微乎其微。
那些在体内的信息素就像是绵延的野火,它们企图烧掉以往的一切的杂草,才好让贫瘠的土地焕发新生。
而重新长出的每一根嫩芽,都扎破了白溧的血肉在努力的长大,从每一根脚趾每一根手指下每一寸肌肤下往他的腺体的方向挣扎。
吃下去的强效抑制剂起效越来越慢,效果越来越短,白溧的身体和理智反复被撕碎又在短暂的缓和中拼凑后又再次被撕碎。
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屋外月落日升了多少次都与他无关了,当最后一颗强效抑制剂吃光了之后,他的时间似乎被定格在了疼痛的最高点,变成了永恒。
“白溧……白……溧……”
“是谁在喊我的名字?”
白溧不知道是谁来了,却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刺进了他的腺体。
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