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床“咿呀”一声,白溧被司柏齐温柔地放下后高大的身影紧随其后地就压了下来。
司柏齐避开了白溧受伤的脚,将他的双手禁锢在了头顶,这才终于再次开口:
“不会系安全带,不会开车门,穿不合脚的劣质鞋子,住贫民窟,就因为这些事情,你跟我闹?”
“……”
他果然都明白。
白溧看不清司柏齐脸上的表情,却能听见alpha的声音异常清晰:
“脏,这是事实,我从没到过这么脏的地方。”
小白你好香
白溧停止了挣扎,他仰望着身上的alpha:
“哈,终于不装了?”
“我装什么了?不会的东西可以学,不合脚的劣质鞋、破旧的家以及脏乱的环境,更不是你的错……”
白溧脸上嘲讽的笑意更甚,却听到司柏齐继续说道:
“以为我会这样安慰你吗?不,我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睡你,和那些你以为我会在意的东西都无关。
而我想睡你,又不能强迫你,自然是要哄你高兴,就这么简单而已。说我虚伪,不如说我卑劣。”
嘲讽的笑意像是变成了从窗户吹进来的夜风,明明该吹凉脸颊却如同落入荒草的火种瞬间烧了起来。
回想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在舞台上演了一出戏,自以为精彩绝伦,可实际上他以为的对手竟然坐在台下看他唱完了这场独角戏。
羞耻和愤怒不知道哪一个来得更猛烈,白溧双手被禁锢,只有那双眼睛里氤氲上了雾气,看在司柏齐的眼睛里就像是盛满了一汪春水。
“司柏齐,你真的很讨厌!”
“呵……”
司柏齐轻笑了一声,压了下去,四片唇瓣若即若离间两人的呼吸全都纠缠在了一起。
“其实我现在也很讨厌自己,毕竟以往我一直随心所欲,现在却要哄你。”
“那你别哄啊。”
“那不哄给操吗?”
“不给。”
白溧别过脸去,又被司柏齐握着下颌骨转过脸来。
“那还得哄。毕竟我从进酒吧看到你的那一刻就想操你了,这一路上也都在看你脸色,这时候终于只剩我们两了我不能前功尽弃,要加倍地哄。”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进了白溧的口中。
“唔……司……唔……司柏齐……唔,你就是这样哄人…的?…唔……”
司柏齐依依不舍地暂时离开白溧的唇瓣,眼神迷恋地看着身下的人喘着粗气回答道:
“我这当然是在哄你,医生不是说了,把脚抬起来高过心脏能加速消肿。现在我就做你的贴身护理,来,把腿放我肩上,我帮你消肿。”
嘴上是这么说,可是他的手却落在了白溧的腰间,骨节分明的大手灵巧地挑开了裤子上的纽扣,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这漆黑的夜里带着几分暧昧不明的意味。
“司柏齐,你别耍混蛋,医生说要把脚抬高,但是没说要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