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百夜温寒闷哼一声,心中冒出一股无名火。
身上的身体实在太过绵软,尤其是小腹以下
他的手不自觉的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心跳如鼓雷,砰砰作响。
反应过来的阮软揉了揉被坚硬胸膛撞疼的鼻梁,从他身上爬下,“抱、抱歉,没事吧温寒。”
“没事。”
百夜温寒红了脸,立马转过身去掩盖自己身体的异样,“我自己上药,你先出去等我吧,姐姐。”
见他恢复小时候的乖巧,阮软放下心来,应道:“好。”
少女离开后,温寒可耻的看着。。心中闪现疑惑的情绪。
温寒,她可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对她
他晃了晃热胀的脑袋,一定是抑制剂过期了,有副作用,才会导致他身体这样。
阮软刚拉着百夜温寒进入休息室时,客厅的百夜寂跟百夜莲站在原地等待。
百夜寂很开心终于能找回姐姐,忽视了他们来此本来的目的。
受重伤的百夜莲虽然身上已经不流血,但还是痛的,“叫百夜温寒来明明是给自己治疗,结果医疗箱全给他自己用上了,还是姐姐帮他上药。”
百夜寂这才注意到身边受重伤的弟弟,“莲,还能活下去吗?”
“抱歉忘记我们来是来救助你了。”
“死不了。”百夜莲咬牙切齿,自顾自的给自己上药。
阮软从休息室出来时,百夜莲也早已上好药穿戴整齐。
“莲,你怎么样。”
身前再次传来少女甜甜的气息,坐在椅子上的百夜莲抬起头,“好多了。”却蓦然被摸了脑袋。
像小时候经常被摸脑袋一样。
救命!他的狼尾巴要冒出来了!
小时候每次被摸脑袋时,他的狼尾就控制不住的冒出,每次都会被少女撸个遍,才会松手。
小时候他并不懂为什么被摸狼尾会脸红脖子粗,而且心中还会产生奇怪的感觉。
长大后,他才知道,在雌性面前露出尾巴表示求偶。
还有。雄性的耳朵跟尾巴异常敏感,只能给自己的雌主摸。
他竭力地控制着尾巴,如果让姐姐看到,她又会怎么想,她已经有了雄夫,而他、也只是她最亲的弟弟。
就在百夜莲暗自隐忍时,百夜寂贴在阮软身后,俯身在她耳边语气不满,“姐姐,百夜寂也要被摸头。”
他穿着一身妥帖的黑蓝指挥官军装,俯身弯腰时,肩膀处的金色衔章随着动作出好听的“叮当”碰撞声响。
阮软笑出声,但也将手放在他头顶,揉了揉,“寂,我不在的时候辛苦你了,你是大哥,想来我走后,最绝望的应该是你。”
她走后,百夜寂的天肯定塌了。
说好为他遮风自己可以只管做弟弟的姐姐一走,他不仅要承担失去姐姐的痛苦,还要扛起照顾弟弟、不能有自我情绪的“大哥”一职。
听到她这么说,百夜寂不仅没有悲伤,反而将身后冒出的豹尾放在她手心,“那姐姐,一定要好好弥补百夜寂啊。”
“好,我会多多的对百夜寂好的。”阮软一边说,一边自然的撸着黑色豹尾。
“寂、尾巴都比小时候大了不少,又粗又壮的。”
百夜寂黑漆亮晶晶的,利落碎遮挡住他爆红的耳根。
胸膛起伏,“是,以后可以好好的保护姐姐。”
一旁的百夜莲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立马起身将阮软推进浴室,“阮软去洗澡,战场上很脏。”
等浴室响起水流声后,百夜莲方才冷着一张脸,对百夜寂咄咄逼人:“寂、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暴露尾巴、给雌性摸,那可是求偶的意思!你想毁了我们好不容易回来的姐弟情分吗?!!!”
百夜寂随意靠在沙上,长腿一搭,无端生出几分禁欲美,“我难道不知道吗?这么做当然有我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做姐姐的雄夫?”
故意主动将尾巴放在姐姐手中,除了求偶,百夜莲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别的隐晦暗语。
跟百夜莲失态的气急败坏不同,百夜寂神色淡淡,仿佛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我没想过,我知道我不配。”
“但我这一辈子是不会跟别的雌性结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