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带着醋意,霸道又撩人的神情。
我唐婉活了年,连我亲爹都把我当赔钱货,从来没有男人在乎过我,哪怕一点点。
我享受周林这样醋意,这样的眼神,甚至他压着我的时候,那种复杂的压迫感,都让我感觉格外特别。
“什么男人啊!”我故意跟他装糊涂。
我承认这是我一点点小小的虚荣心,我想多享受一会儿被在乎的感觉。
但这次,周林醋意明显比上次更深,压迫感也越强烈。
他掐着我的胳膊有些疼,或者他本人是不自觉的。
我吭了一声,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紧张过度,缓缓放开我被他掐红的胳膊。
“疼吗?”他目光中夹杂一丝歉疚,像个犯错的孩子看着我。
虽然在竭力压制内心的醋意,但我还是从他眼神中窥探出蛛丝马迹。
我笑着摇摇头“不疼!你掐的越用力,我觉得你越在乎我!”
我这话有点疯,可能周林也觉得我有点疯,沉默片刻,他从炕上起身,顺带也把我拉到怀里紧紧抱着。
“傻瓜,你在说什么呢?”
“你才是傻瓜!”
“我哪里傻?”
“你哪都傻!”
“也许吧!谁让我那么在乎你,小婉你可知我有多在乎你!”他说话间,把我抱的更紧更紧,有点窒息感那种。
“我知道,只是你的在乎在多一点,我就要被你勒死了!”
我玩味的提醒,他才再次放松紧张的手臂。
“对不起!对不起……”
那一声声抱歉,我能感觉到他身体在颤抖,那感觉仿佛什么心爱的东西要被人抢走一样。
真的至于这样吗?我心中苦笑。
我唐婉丑女一个,何德何能让他这样优秀的男人如此紧张。
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可我这个西施,也未免太牵强,难道真像别人说的那样,周林的眼睛有毛病才会看上我。
我知道关于绯闻的事儿,他不好意思深问,我要不说,周林今晚怕是要失眠了。
我在他怀中窝了一会儿,才幽幽的开口。
“我的确跟那小子有关系!”
我突然整出这么一句,周林身子剧烈的震颤,但很快又压制了情绪,继续听我说。
“那天晚上,我在河边呆,那小子从身后抱住我,跟我各种腻乎,还说了好多好多甜言蜜语,我听的晕晕乎乎的,感觉自己都飘了……”
“然后呢!”他声音有些沙哑。
“然后……我就被他拐跑了,拐到柴草垛子上看星星……”
我说到这,周林更紧张了,不过不是之前那种不安,而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再然后呢……”
不知不觉间,他将手伸进我的衣服,我也不矫情不抗拒,就任由他爱抚。
只是被他撩拨的时候,声音逐渐变得娇嗔酥麻。
“再然后,他就把我就地正法了!天为被柴草垛为席,我俩像撒欢儿的小鸟,在那上面叽叽喳喳纵情欢歌,等天亮,我怕被清早抱柴火的大爷看见,就急着要回家,然后那小子就骑着他的大摩托送我到村口,谁知道被村里哪个起早的碎嘴子给看见了,就传出一段风流的故事……”
我说到这,已经忍不住笑起来。
周林也笑,她知道我在逗他,那表情仿佛大战过后的轻松,这会儿脸上十分舒缓。
“坏小婉,你逗我!”
“我没有啊!”我坏笑。
“那你说,那个小子是谁?快说……”他大手放在我腰间,不停的搔我痒。
我忍住不乐,也学他的样子在他腰间搔痒。
“是你呗!还能有谁?谁家的小子那么不正经,大晚上把人往柴草垛子上领,还……”
“还什么?”
“干坏事呗!周林你都不知道,你那晚上有多坏……坏死了!”
“那才哪到哪?我还有更坏的,要不要……”
刚刚紧张气氛,在我俩荤素不忌的言语跟行动中,早已烟消云散。
周林又把我压在身下,贪婪的吻我摸我,就恨不得马上像柴草垛那晚将我就地正法。
只是关键时刻,门外传来一声闷响。
是有人踢到了门口的铁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