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医院的饭菜不好吃,天天被打针多心酸,被禁止打游戏有多痛苦,充斥着当代大学军校生的清澈与愚蠢。
游戏、恋爱、忙碌的校园生活和学习,组成了一个学生的基本形象。
很难想象一只整天乐呵呵胖乎乎的老好虫经历过这么严重的校园霸凌和冷暴力后,依旧如此开朗面对虫生。
毕竟当众猥、亵会被贴上涩情狂的标签,至少在出校以前,彻底地社会性死亡。
这种生活要过两年。
路卿晾好衣服回房间,卡卡西带着哭腔正好说到医院最近新来的漂亮护士,温柔又迷虫,一举一动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他一兴奋就越说越多,被迫闭嘴的生活让他如坐针毡,难受至极,浑身上下像被虫咬一样,瘙痒难耐。
好在还多一个听众,听他倒苦水。
卡卡西不知道,这一个听众还附带一只小听众在那儿指指点点,摇头叹息。
路卿斜乜一眼终端右上角的时间,将卷起的袖套放下,和卡卡西道别:“我先去吃晚饭了,待会儿聊。”
“诶!等等。”
卡卡西聊尽一个下午,被路卿一句提点回来,想起自己这通电话的初衷。
“你千万不能一只雄虫随便乱跑啊。”
卡卡西担忧地说:“连我这种胖雄虫他们都如此垂涎,差点夺取我的贞操和纯真,你就更别说了,小胳膊小腿,一撩就倒,更好拐。”
卡卡西这几天,每次一回想起那段空白的记忆就一阵后怕,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一醒来就躺在医院中,被医生告知他差点因流血过多而死亡,吓得立马看眼下面的东西还在不在,生怕不能虫道。
幸好东西在,审讯部的雌虫安慰他不用担忧,已经逮住犯罪嫌疑虫的尾巴,不久后便能收网,他这才放下心优哉游哉地在医院过日子。
路卿:“嗯,好,我会小心。”
“不止要小心,还得找个搭伙的啊。比如说你那雌虫对象,兄弟朋友,都可以带,浩浩荡荡成群结队地吃饭也热闹。”
卡卡西对路卿有个雌虫对象的这件事一直深信不疑,而且特喜欢热心充当感情大师出谋划策、提点两句:“如果是亚雌,那就带上其他小情侣,有氛围感,玩着玩着就容易亲到一块儿去;如果是军雌,那就更好了,别的虫都不用带,就带他一个,走在外面既威风又安全,还是个约会的好借口。”
路卿:“好。”
卡卡西满意地点头,想到路卿那边看不到他的脸,又连嗯三下,补充一句:“那话就撂这儿了,兄弟自己把握住,祝你有个,咳咳,美好的夜晚。”
电话挂断后,书书沉默地看着那部终端:“我们就说吃饭而已,这小胖子怎么可以巴拉巴拉那么多出来。前世不会是内娱狗仔队的吧?”
路卿拉上窗帘,锁好一切能锁上的窗门柜,临走时沉声道:“书书,寝室拜托你看着了。”
书书收起懒散吐槽的嘴脸,做了个敬礼的动:“保证完成任务!”
“路路子路上小心。”
今夜稍稍回暖,但仍旧萧瑟。
寝室楼下的银杏树整齐排列在大路两侧,秋风乍起,颤颤巍巍抖落漫天娇嫩的金黄。
路卿长袖白t下楼,手上勾着袋子,脚踏一地缤纷落英,远远看去就是出来溜达的普通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