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澜的熏香盒。
江澜见状,第一反应便是不能让温执言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扑向温执言,正想一把将那香薰盒夺过来,却被温执言抬手躲了过去。
江澜脚下一个不稳,跌入温执言怀里。
他慌乱之中下意识伸手去找支撑点,却一把按在了温执言小腹上。
温执言发出一道痛苦的闷哼,江澜瞬间便慌了神,松开手,任由自己坐在温执言怀里:“有没有事?”
温执言感觉到自己怀里沉甸甸的触感,不禁笑出了声。
江澜一听到温执言笑,就知道他又是在装,他抬手给了温执言一拳,力道不重,烦躁道:“有意思吗?”
温执言弯着眉眼,看着江澜:“澜哥,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江澜嗤笑一声,就要从温执言身上起来,却被温执言拽着胳膊拉回怀里。
江澜刚想挣扎,就听温执言贴在他耳边轻声道:
“别躲,澜哥,我就抱抱,求你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江澜耳边,江澜人麻了。
他咬了咬牙,放弃挣扎:“东西给我。”
温执言伸手环住江澜的腰:“你不让我看,我肯定不会看的,给我抱抱,我就给你。”
温执言的怀抱。
江澜不想吗?
他做梦都想。
但对于江澜来说,这样的拥抱,就像是饮鸩止渴,竭泽而渔,他越是贪恋无法自拔,失去的时候就越是痛苦。
七年前那一次,说是扒皮抽筋,也不为过,要是再来一次,江澜想都不敢想。
于是他还是按着温执言的手腕,挪开温执言的手,从他腿上站起来,淡然道:“想得挺美,一个破盒子罢了,送你了。”
他在赌,赌温执言不会肆无忌惮的因为他一句话,把那个香薰盒拿走。
退一万步讲,就算温执言拿走了,又能怎么样,大不了就是发现自己用的熏香还是他信息素的味道,大不了就是知道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对他念念不忘,连睡觉都得闻着他信息素的味道才行,大不了
大不了个屁。
要真让温执言知道了,他江澜面子往哪放?
于是江澜又接着说了句:
“无非就是个助眠熏香,我年纪渐长,睡眠不好,你要想要,拿回去试试,要是喜欢,我回头再送你两个。”
言下之意,我睡眠不好,要靠这玩意儿助眠,你温执言要是不管不顾,厚颜无耻夺人所爱,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果然,他话音刚落,温执言便将那香薰盒递了过来:
“我没想要你的东西。”
有是有,不过都是我穿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