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啊我们才第第一次出来过夜别的东西应该用不上吧?”
温执言看着江澜这副又纯又怂的模样,心中就觉得好笑。
他勾起唇角,盯着江澜的眼睛:
“澜哥,我说的是毛巾,你只买了一条,我用过了,你怎么用?”
江澜闻言,耳朵尖尖立刻又红了起来,他有些尴尬道:“哦,毛巾啊”
温执言歪了歪头,看着江澜已经快要滴血的耳尖,问他:
“不然呢,澜哥,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
你就在我身边,我很难不想你
江澜不敢以为。
他摆摆手:“我没以为。”
说着,他拿起自己那盒内裤,绕过温执言往卫生间走,在进了卫生间的门以后,从门缝里跟温执言说:
“我不用,我用卫生纸。”
温执言被江澜逗乐了,他笑出声,看着被江澜关住的卫生间门,跟他说:
“澜哥,你要不嫌弃,就跟我用一条吧。”
江澜人在卫生间里,看着那条挂在毛巾架上已经洗过的湿毛巾,觉得自己脸皮再厚也禁不住温执言这么撩。
他抹了把脸:“我用过了,你明天怎么用?”
明天早上起来,温执言肯定还要洗漱。
温执言靠在洗手间所在的那面墙上,轻声道:“澜哥,你用完了我一样可以用。”
江澜喉头一哽,觉得自己脸更红了。
他哦了一声:“知道了。”
江澜在洗手间里磨叽了好半天,打了好几遍酒店自带的廉价沐浴液,身上滴着水,站在原地好半天,才终于鼓起勇气,拿起了那条温执言不久前才刚刚用过的毛巾。
他吹干了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时,温执言已经上了床,只留下床头柜上那一盏昏暗的小夜灯。
他靠在床头上,被子拉在脖子下,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江澜身上的衣服穿得利利索索,站在床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温执言见他半天没动静,抬眉看了他一眼,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上来,愣着干什么?”
江澜哦了一声,闷不吭声地就要往被子里钻。
温执言看着他:“你就穿着外裤睡觉?”
江澜低头看了看自己在外面跑了一天的外裤,有些别扭道:“我能脱吗?”
温执言重新将目光放回手机上:“脱了吧,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江澜这才动作缓慢,别别扭扭地脱了外裤,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跟温执言中间隔开一条银河,也默默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江澜打开专业课程笔记,希望可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但事实上,他看着课程笔记上关于钻石的切割,脑子里想的却全都是温执言被窝里那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