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易感期前后那一段时间里,他会格外粘着温执言。
早上醒来第一件事,睡前最后一件事都得是温执言的吻,期间温执言即便是开会,他也得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打着温执言的电话。
除此之外,易感期一过,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像这世间所有再熟悉不过的伴侣那样,无视温执言的存在,还爱时不时给温执言挑挑刺。
而在休息了一段时间没接工作之后,江澜也终于再次复出,直接转型开始进军电影界。
这让本就忙碌的两人,见面时间骤减。
江澜心里踏实,工作上安排的是满满当当,干劲十足。
受到了冷落的温执言独自一人守在空空荡荡的大房子里,面容憔悴。
上上个月,江澜拍广告,出差半个月没回家。
上个月,同学聚会,温执言休息在家等江澜到凌晨三点,江澜回来时,温执言已经睡着了。
之后江澜刚刚在家呆了一个多星期,整天不是钻研剧本,就是睡觉,然后马不停蹄的就进了组,直到现在,两人中间就见了一次面。
温执言去探班,跟江澜共进了一顿晚餐,便匆匆赶回了帝都。
原本这也没什么,已经成了家,江澜的信息素也早已臣服,温执言心里有点小怨念,也无非是因为想念江澜而已。
当晚,江澜拍完戏回了酒店房间,跟温执言打电话时,察觉到温执言不太开心,这才反省了一通自己是不是最近陪伴温执言的时间太少了。
他软了语气,答应了温执言忙完这段时间,就休息一阵子,好好陪陪温执言,但谁料第二天一早醒来,他就发现,自己回到了帝都。
回到了他自己的床上。
是和温执言打通房间之前,他一直睡的那张床。
江澜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第一件事就是拿起在一旁充电的手机看了看,日期没问题。
江澜心中升起一丝怪异之感,连忙从床上翻起来,下楼去看。
让他震惊的是,原本那扇已经被打通,按上了玻璃门的墙面,竟然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面前。
江澜走到墙面附近,伸手敲了敲,没有半分曾经被打通的痕迹。
江澜走出门,大步穿过走廊,来到温执言家的门口,伸手敲响了那扇门。
只可惜,敲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有人回应。
江澜伸手在门锁上输入密码,却也只显示输入错误。
江澜回到自己家,洗了把脸,清醒了半天以后,拿出手机准备给温执言打电话。
但可怕的是,他通话记录的最新联系人竟然并不是温执言,而是季晚星。
他输入温执言的号码,手机里也没有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