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朔月说了一箩筐好话,还叫白五圈在怀里辱了一遭,等白五尽兴了,他才逃离了魔爪。
常言道请神容易送神难,他今个可算是体会到了,这白五怎么如此难缠?早知道当初便不同他亲近了。
李朔月眼中满是懊悔,失落过后又转化为庆幸,还好自己聪慧,找了一个这样的借口。
不然今晚恐怕真得交代在这。
迎面走来一个朦胧的身影,黑漆漆的看不清楚,李朔月后退两步,警惕地望向来人,直到听到声音。
——“月哥儿?”
声音叫人熟悉又讨厌,是李夏阳。
李朔月心里闪过一丝庆幸,他卸下防备,问:“你怎么来了?”
“我瞧你洗衣裳洗了一个半个时辰,就过来看看。”
“哦。”说实话,刚才在人前抹黑过李夏阳,现在走在他身旁,李朔月罕见地生出了几分心虚,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
不过身后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白五,有人陪行,他心里却很安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李夏阳的喘息声这么重?
“你跑过来的?”
“嗯,太晚了,我一个人出来也有些怕,想早点找你回去。”
说的好像你很关心我一样,李朔月撇撇嘴,沉默下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很快他又警醒,李夏阳可是要把他卖进青楼,深夜过来,估计也是怕自己跑了。
哪里是真正为了自己好。
两人一路走回了家,都像锯了嘴的葫芦,愣是没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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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朔月摸黑将衣裳都搭起来后又拍拍上面粘的沙砾,还好不是太脏,不然他又要重新洗了。
李夏阳站在廊下,起呆来。
“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去睡?”
王桂香起夜如厕,见着自家哥儿便忍不住叮嘱几句,“晚上别点油灯绣帕子,伤了眼,你娘我可没多余的银子给你折腾。”
说罢又点了点哥儿的额头,这不省心的小东西。
“娘,我热的睡不着,刚出来吹会风?”
“娘,你看,我都悟出痱子了!”
“哎呦我的心肝,不是有竹夫人吗?怎么还热成这样?”
王桂香举起油灯看,见小哥儿脖子上生了几颗又红又大的痱子,顿时心疼不已,“今夜便忍忍,明日让你爹上镇上给你买了瓷枕回来。”
“娘最好了。”李夏阳立马笑起来,拉着他娘的手往屋里走。
“谁叫娘只生了你一个,不疼你疼谁。”王桂香嗔怪道,“家里又不缺你挣的这些银子,何苦这般作贱自己。”
“听娘的话,哥儿可得好好疼惜自己。”
“晓得了晓得了。”李夏阳将人推进屋里,王桂香一拍大腿,“别推我,我出来如厕,都叫你给搅和了……”
李朔月已经进屋躺下了,听到屋外的声音,只默默拢紧了自己的被褥,他常年手脚冰凉,不怕夏日。
用薄被盖上肚子,李朔月想,什么竹夫人瓷枕,定然起不了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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