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吻压下,比以往都要热烈。
江越青身上还有活人的特征,他的体温并不是完全冰凉,微弱的体温跟宋和玉浑身滚烫的温度交杂在一起。
渍渍水声经久不息,宋和玉浑身无力,他呼出的气息滚烫,一度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赤身裸体在浴室待得太久,发烧了。
“先别亲了,我好像感冒了。”宋和玉无力地抬手扣住江越青探进校服上衣里的大手。
那只手的指尖布满了粗糙的茧子,每滑动一寸都会让他战栗不止,好似隔着这副皮肉触摸到了他的灵魂。
“感冒了?我试试温度。”江越青闻言,动作顿住,无隔阂地环抱住宋和玉柔软的腰身,低头跟他额头相抵。
“还真有点,比平时温度更高。”
既然人都生病了,江越青也不是禽兽,他停下动作,勾住宋和玉的腿弯,轻而易举将人公主抱起,几个大跨步放到卧室床上。
不顾病人的反对,三下五除二扒光宋和玉身上的衣服。
早知道迟早会江越青看光身体,宋和玉就厚脸皮裸着身体从浴室出来了。
至少不会穿着裙子被人扣住脖子亲吻,屈辱程度足以刻进黑历史。
好在江越青没有对病人下手的想法,他很快为宋和玉穿上舒适的睡衣。
校服裙子的棉麻布料跟丝绸制的睡衣没有可比性。
“家里有没有备用药?”江越青边说边穿上黑色棉衣,手里攥着宋和玉的钱包,里面还有几百块现金。
只要宋和玉说没有,他立刻出门去买回来。
宋和玉艰难开口:“电视机下面的柜子。”
每年年初他都会买一些常用的药品回来放着,应该还没过期才对。
江越青按照指示去找了,电视机下面三个柜子无一幸免全被打开,小药箱在中间那个柜子。
挑出一盒感冒药跟一盒消炎药,又去烧了一壶热水。
水温太烫,江越青兑了点凉水,回到卧室,扶着宋和玉的肩膀让他坐起身。
一会儿功夫他身上的温度直逼火炉,现在打个鸡蛋在他额头都能煎熟。
“试试,这个温度行不行?”江越青可是鬼,试出来的温度不一定是活人能接受的。
“可以。”宋和玉没力气端杯子,就着江越青的手试了试温度。
苍白的唇张开,伸出一截红润的舌尖,猫一样舔了下水杯中的水液,又很快缩回。
江越青看得心猿意马,不断暗示自己,宋和玉现在是病人,不能对病人下手,道德底线不能丢弃。
现在要是亲了,等宋和玉病好了,铁定把他赶出去睡大街。
吃过药以后,等了十几分钟药效发作,宋和玉沉沉谁去。
睡梦中也不太安稳,眉头紧紧皱着,苍白的唇瓣被烧红,身上一个劲儿往外冒汗。
这场感冒来势汹汹,完全没有预兆,江越青一夜未睡,盆里温水凉了又换,守在床边为宋和玉擦去身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