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快到了吧?祭祀是不是快到了?”
“是呀是呀,不知道会选哪个人当代表。”
“真希望能轮到我家儿子,我们家就靠着他飞黄腾达哦。”
“做什么春秋大梦?你那儿子不就是个走出村子在外面给人当司机的货色,你还指望他年入百万千万啊。”
“你个泼妇,让你说我儿子坏话,我要撕烂你的嘴!”
这段对话是突然出现的,把宋和玉吓了一跳。
深山老林里突然响起两个妇女对话,不管是谁都会被吓到。
难道树林深处还有个村子存在?不等宋和玉多想,天上下雨了。
豆大的雨滴穿过茂密的树木叶片砸在宋和玉的头上脸上,也砸碎了那两个妇女说话的声音。
“哎呀,下雨了,我要回家收衣服了。”
“下雨了,我要打电话叫我儿子回家吃饭了。”
这是宋和玉听见她俩说的最后一句话,他无处避雨,也不敢往回走,想跟着两位妇女去村子里看看情况。
刚往前走一步,江越青叫了他一声:
“宋和玉,该醒了,现在睡多了晚上会睡不着。”
江越青在说什么?他是醒着的啊,哪里睡着了。
脸上的水滴变多了,江越青蹲在沙发边上,野性与邪气并存的面上居然挂着温柔的笑意,他手上沾了厨房洗菜的水,正一下下地撒在宋和玉脸上。
手指弹弄落下的水珠就跟下雨了一样。
“还睡啊,家里漏雨了,感觉到了没,咱们该去补屋顶了。”
“什么漏水?”宋和玉恍然睁开眼睛,茫然得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
过了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是做了个逼真的梦,真的很吓人。
还好江越青叫了他两声,不然他怕是要被魇住。
“你一个人嘀嘀咕咕什么呢?”江越青捧着脸距离他很近,宋和玉还没从被一具司机尸体追踪的情绪中缓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没控制力道敲了江越青额头一下,心不在焉道:“下次别拿屋顶漏水吓唬我。”
江越青捂住额头,颇有两分委屈巴巴的意思:
“我好心叫你起床吃饭,你既然还敲我,好心当驴肝肺。”
宋和玉抽了张抽纸擦掉满脸的水珠,将湿润的抽纸塞到江越青手上,语气阴森:“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了吗?”
江越青心虚地别开脸:“吃饭吃饭,吃饭最重要。”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儿,宋和玉想去看看书,翻了两页怎么都看不下去,打开纯音乐帮助集中注意力也没啥效果。
看了眼客厅窗外雾蒙蒙的夜晚,解锁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
下冬雨的季节要到了,接下来的一个月都是下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