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岁的傅修砚冷眼看着这张如复制粘贴的脸,没说话。
“你刚刚是不是想告诉清音,你不喜欢她了,让她离你远远的?”
这回轮到22岁的傅修砚震惊了,他抿抿唇:“你继续说。”
“你误会她了,你以为是她容不下苏冬南,对苏冬南百般刁难,你以为她变了,不是的。”
傅修砚绞尽脑汁解释现在自己和苏清音的误会。
“当年在那口井旁边一直抓着你的手死都不肯放的不是苏冬南,而是清音!”
听到这句话,22岁的傅修砚眼神一动。
这件事确实是他对苏冬南改变态度的重大因素之一。
傅修砚苦笑一声:“这件事是我在清音死后才发现的。”
“死?”22岁的傅修砚不解。
“是,一年后清音会出车祸,九死一生,这之后她得了血卟啉症,这种病不能晒到太阳,还会引起许多并发症,像分不清方向、四肢震颤、抑郁等等。”
傅修砚说起这些,眼中全是落寞。
如果他早一点知道,早一点带苏清音出国治疗。
那么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我在太平间见到了清音的尸体,她的右手手腕上有一条和你左手手腕完全一样的疤痕,那是用力拉着你的手,在井边摩擦导致的。”
傅修砚解开那条金刚菩提手链,露出一条虽然浅但是很狰狞的疤痕。
“你如果不信,你可以亲自去验证。”
“我会的。”22岁的傅修砚其实已经动摇了。
“你说我误会苏冬南和她又是怎么回事?”
傅修砚重新戴上手链。
“苏冬南不是苏总的亲生女儿,一直以来是她对清音充满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