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苏冬南善解人意地劝道:“清音你不要误会,阿淮不是那个意思。”
她又扯扯他衣袖:“阿淮也不要生气,你们是夫妻。”
傅修砚冷笑:“很快就不是了。”
我颤抖着唇:“什么意思?”
他没回答,细心地给苏冬南掖了掖被角。
“医生说你恢复得不错,出院后你搬去红山半岛,房门密码是你的生日。”
听到这话,我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
红山半岛是傅修砚的私人房产,他向来不准我踏足。
如今我终于知道原因,因为那是他给白月光苏冬南准备的。
心口忍不住泛起细密的疼痛。
这时,安顿好苏冬南的傅修砚看了我一眼:“走吧。”
地下停车场,车内
我主动开口:“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傅修砚沉声:“既然冬南醒了,我要对她负责。”
拿出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那些不动产可以归你,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我忍住悲伤,平静拒绝:“我不会答应离婚的,哪怕你净身出户,我也不会答应。”。
“为什么?”傅修砚十分不解,“我们这样名存实亡的婚姻有维系的必要吗?”
我红着眼眶:“有,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有”
傅修砚皱眉:“苏清音,你不要胡闹了,如果你坚持不离婚,那就走法律程序。”
没等我回答,他又拿出一份文件:“在此之前,你把这个签了。”
我拿过来一看,文件上赫然写着“耀程集团股权转让书”几个大字。
这时,只听傅修砚漠然的声音响起。
“公司本来就应该是冬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