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傅修砚钉在原地。
他耳朵里嗡嗡作响,简直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眼看着医护人员要把苏清音推走,他拔腿跑向尽头的急救室。
“等一下!”傅修砚出声。
急救室门口的医护人员都看向他的方向。
“请问您是……”为首的医生蹙眉,有些不解。
“我是……”傅修砚罕见地卡壳,他抿了一下淡色的唇:“我是苏清音的朋友。”
丈夫两个字在舌尖绕了一圈,还是没有说出口。
“请问她怎么了?”
医生神情严肃:“今天凌晨,苏清音小姐因血卟啉症引发了多项严重的并发症,经过11个小时的抢救,苏小姐还是没能挺过来。”
医生抬眼看了下走廊的钟表:“她在12点41分离世。”
“什么?”傅修砚喃喃,他看向白布之下的苏清音,怎么都不能相信。
“那大体老师什么意思?”
“苏小姐在生前已经决定把遗体捐献给医学院做病理研究,她的眼角膜给让两个年轻人重获光明,她的心脏会在一个先心患者的胸腔里继续跳动,苏小姐大义。”
一个小护士红着眼回答。
听完这番话,傅修砚只感觉心口阵阵发痛。
“血卟啉症……会导致病患找不到方位吗?”
他艰涩地问。
“会。”医生果断地回答。
傅修砚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心中有个微小的角落开始塌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