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音系着库洛米围裙,举着锅铲,脆生生地对傅修砚说。
几步之遥,傅修砚蓦然红了眼睛。
眼前的苏清音是25岁的苏清音,健康的、充满朝气的苏清音。
“怎么啦?你好像要哭哦。”
随着苏清音走近,淡淡的牛奶混合着花的甜香扑面而来。
是苏清音惯用的身体乳味道。
“你不会是担心太难吃所以提前哭了吧!”
苏清音不可置信,又气鼓鼓。
“因为澳洲的菜不合我口味,我这半个月厨艺突飞猛进。”
见傅修砚还不说话,苏清音狐疑地把他从头打量到脚。
“你难道是做错了什么事,苦肉计?”
话音刚落,傅修砚就伸手把苏清音狠狠地拥进怀中。
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清音。”
真实地感受到这具温热的血肉时,傅修砚不由眼底湿润。
“你到底怎么啦?”
虽然被勒得有些痛,但苏清音还是很轻柔地抚摸着傅修砚的脊背。
“我保证下次不会一个人去采风这么久了,好不好?”
苏清音温声安慰。
“好。”傅修砚强忍着哽咽,尽量平静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