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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袁湛步履匆匆地走进周御言的办公室。
“是你做的？”他沉声开口道。
周御言戏谑地笑笑，随即承认地点头。
两人心知肚明，彼此都不遮掩。
“有必要为她做到这一步吗？宁栀予都已经死了。”
袁湛予气里隐有怒意，不知道是因为宁栀予还是因为周御言。
“我不管你的小情人会怎么样，我不会让栀予死后还遭受不公的谩骂。”
周御言与袁湛对视，似有电光雷火。
“你现在是因为你的小情人被骂生气？”周御言顿了顿。
“还是因为我维护栀予而生气？”
“你不是最厌恶宁栀予了吗？恨不得她消失不见，现在正和你的意。”
“你这么在意她是因为什么？”
周御言冷笑了起来。
似被人戳中想法，袁湛面色不虞。
“我并不想她死，只是……”袁湛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好了，你那些说辞说给我听，没用。”周御言打断他。
“栀予也已经死了，这是她留给你的东西。”
说着，周御言将手心一直紧握着的钢笔递给袁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