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柔软的香吻主动覆上,一瞬间,萧云昭最后的理智崩溃瓦解。
云层遮住了羞红的弯月,鹿鸣阁内声声不断,食髓知味,直至天明!
“萧云昭!”
“宝贝娘子再忍忍,这次定是最后一次!”
蛊不是我下的,毒是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等鹿鸣阁的门缓缓打开之时,已经是第二天正午。
萧云昭小心翼翼的抱着林安月走出房门,满眼都是疼爱怜惜以及无休无止的如狼似虎;“宝贝娘子辛苦了,都是本王不好。”
话虽这么说,某王爷脸上的笑容并没有痛改前非的样子,反而眼底的神情愈发难耐,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林安月黏腻在一起不分离。
“滚。”甜美的声音些许沙哑,被抱在怀中的林安月全身酸痛得紧,看着萧云昭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怨念。
她还以为萧云昭说自己是童男子是说说玩而已,没想到这货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什么叫身体力行。
林安月后悔,后悔一时心软没有抵挡住萧云昭的引诱,主动揽住他的脖颈送上一吻,结果换来了如今的‘惨状’。
“咱们现在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从早晨起床开始,萧云昭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要不是林安月阻止,怕是整个王府都知道昨晚上二人做了什么事情。
王府水榭,一盘又一盘精致的菜肴摆放在桌子上,林安月疲累的靠在萧云昭怀中,任由他投喂。
“来,宝贝娘子张嘴。”
“不吃。”没有胃口,林安月只想安安静静的放空自己。
“乖!吃一口,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宝贝娘子受累了不吃一些好的怎么能行。”萧云昭心疼,一想起昨夜和今天清晨的种种画面,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着,那笑容看起来又俊美又猥琐。
想着想着,某王爷又始于本能的对怀中心爱之人产生了非分之想。
“你再戳我,我便给你掰了喂狗。”感觉到了异样升起,林安月凤眸微挑,目光扫了一眼萧云昭警告意味十足。
“本王情不自禁,谁让宝贝娘子太香了,香的本王恨不得每一个呼吸都吃到宝贝娘子的好。”磁性沙哑的声音透着浓烈的欲味,眼神中的侵略更是毫无保留的袒露着心中所想。
食髓知味的某王爷正要对林安月动手动脚做些什么,不远处,江侯府的下人急切的走来,扑通一声跪在水榭外。
“老侯爷病得厉害,还请王妃救救侯爷。”
“病得厉害?”林安月不解侯府下人口中的话为何意,一字一字拆开来都懂,可她给江海河开的药足够拔出体内毒性,怎么又会病得厉害。
“乖,咱们不管旁人是死是活,大不了侯爷葬礼上本王多随一些份子。”萧云昭双手轻轻地捧着林安月的脸颊面向自己,二人的终身大事才是重中之重,他们还要七八个孩子呢,这可是一项伟大而持久的工程。
“王妃救救侯爷吧,侯爷真的要不行了。”下人眼眶通红,各种说着江海河要死的表现,什么咳嗽呕吐昏厥吐血等等等等。
“云昭,我先去一趟侯爷府,等回来后给你做好吃的。”见萧云昭半眯着深邃的眼眸怒视着来报信的侯府下人,林安月安抚着他的情绪。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萧云昭收回杀人的目光看向林安月的时候,眼底再次被温柔和爱占据;“本王怎舍得不顺你的心意,一起去。”
萧云昭抱着林安月上了马车,离开了七王府去往江侯府。
只是。
当萧云昭和林安月来到江家侯府的书房,看到一口一口炫肉炫酒的江海河之时,夫妻二人双双皱起眉头。
“侯爷不是病得厉害么?”林安月明明听到侯府下人说江海河的病症,病的只剩一口气吊着。
“侯爷怎么还没死?”萧云昭剑眉高高跳起,若此时此刻手里有一把剑,这把剑想必已经插在了江海河心脏上。
“滋滋~~”江海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眼神撇了撇身前的两把椅子,示意夫妻二人坐下,等他吃完喝完再细细道来也不迟。
砰的巨响!萧云昭一掌拍碎了书房的桌案,好酒好菜随着断裂的木桌散落一地,只剩下江海河手里的酒杯幸免于难。
“侯爷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本王定会再砸了你侯府。”叫萧云昭怎能不怒。
若不是听到了江海河要死的消息,宝贝娘子现在正和他共创美好未来,来年定会为他生下一双儿女,一家四口快乐幸福的生活,第二年再多添两双儿女,第三年再再添三双儿女。
可如今,他面前只有一个又老又油腻还酗酒的死胖子老头。
“王爷为何这般盯着本侯,本侯又没得罪你。”莫名其妙,搞得他好像是断了七王府的子孙似的,江海河瞥了一眼萧云昭又绕过他看着林安月;“能不能管管你男人,吓的本侯心脏突突跳。”
“江侯爷不打算解释解释么?”坐在太师椅上,林安月等待着江海河的回答,她想知道江老头为何派下人谎报病情。
“解释啥,你也不看看外面那些眼睛,本侯要不装的像一些怎么打消圣上的疑虑。”江海河给了夫妻人一个白眼,要是能光明正大去大酒楼胡吃海塞,他又何装病躲在书房里偷偷摸摸啃肘子。
“侯爷不是把兵权还给父皇了么。”轮到萧云昭不解,他收到消息,江侯府的兵权尽数归还皇族,现在的江侯府只有一个侯爷的名头并无实权。
“万幸本侯提早将兵权给了圣上。”江海河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本侯装病并非是为了兵权,是因为前段时间秋月宴圣上中毒中蛊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