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唆同学将李傅推下楼,这件事属实吗?”一进办公室,生教急匆匆像是要给我定罪般问道。
看来李傅他妈妈真的蛮难缠的。
“他摔下去的时间和我差不过一分鐘,我教嗦?”知道他找理由找的急,但这理由也太漏洞百出了。
生教噎了一下,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李传妈妈,你也听到了,让人家回去上课吧。”
“不行!我儿子都断一条腿了,他怎么能连歉都不道!”果然是在墙外看到的那个女人。
到底是谁要道歉啊。
况且把他推下去的人也不是我啊,冤有头债有主,找我做什么呢。
我抬眼,懒得和这种人多费口舌:“老师,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生教点头,本来就是走个过场,他没有想为难谁的打算。
“繆,先别急,”不知道江邵年站在门口多久了,反正笑得我有点心慌:“不是还有人没道歉吗?”
看到江邵年的出现,李母明显慌了神。
她是没有实权的贵妇,和他这种顶级豪门的继承人对比惨烈,李傅大概也没想到江邵年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脸色瞬间难看。
江邵年倒是怡然自得、悠悠间间的站在我面前对李传道:“道歉吧。”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意愿让江邵年来处理的原因,明明就可以把事情停在我转头就走,这下好了,又得多五分鐘。
最后还是李母先沉不住气推了一把李傅。
“妈!”他忿忿的看向母亲,但对上她的眼神又只能转头回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向我道歉。
“对不起。”
江邵年看着我,我也看回去。
他是在问我对李傅的道歉满意吗。
于是我又重新问生教:“没事了,我可以走了吗?”
反正就是不说接不接受他的道歉就是了。
不等生教回话,江邵年就拉着我的手走出办公室。
他掌心的那块疤痕凹凸不平的有些烙人。
“真的不好奇吗?”他又对着我笑。
说实话,有点。
但我摇头:“目前还没有想问的意愿。”
边说边试着把手抽出来,结果他握的更紧了。
他的嘴角依旧勾着虚假的弧度,眼神晦暗不明,看上去是在对我擅自放开手感到不满。
骗鬼呢。
这家伙哪有什么情绪可言,更别提不满了。
“真可惜。”江邵年状似遗憾的叹了口气:“那等你那天想知道了就和我说,不论如何我都会满足繆你的求知欲的。”
这相当是给我一块免死金牌,用在这种事上就是杀鸡用牛刀了。
我想了一下。
那如果在江宅翻找祕辛时被抓到,好像也不会灭口了?
思至此,我对江邵年露出一个称得上真心诚意的笑:“邵,谢谢你。”
“哇———”他也笑:“真难得,是真心的感谢呢。”
鬼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窗外的阳光很是时候的洒在我们身上,远远看去倒是有几分唯美在的。
我不清楚江邵年现在对我的看法是什么。
但能确定一点,我的性命暂时没有后顾之忧了。
他拉着我的手向教室走,许是处理李傅的事费了点时间,下午的第一堂课将将开始。
入座后,江邵年用口型对我说:“拭目以待。”
我像当初见面时学着他笑。
当然。
我会满足你所有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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