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将自己一米七五的半透明身体缩在墙体中游走,全方位的观察着这两个人的人一切。
魍魉:盯——
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
仇清心&白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浑身发冷。
尤其是在这样的晚上。
仇清心打了个寒颤,决定要出门去走走。
她只是和白尧说了一声,并没有叫上白尧一起。
毕竟,白尧虽然也是个半大少年,但可要比他们的队长谢籍靠谱多了,既不会乱跑也不会随便找人打架。
但仇清心没有想到,自己就是心血来潮出门走走,结果就遇上了诡异现场。
当人真的遇见某些怪事的时候,其实往往都是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的。
仇清心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样一条无人的小巷,等到她回过神来,周围早已空无一人。
突然遇见这样诡异的情况,仇清心也并没有慌乱,她打量起自己周围的环境。
是黑暗的小巷,没有一丁点儿灯光,只能借着还算圆的月亮勉强看清周围的情况。
这条小巷像是已经荒废许久,不仅杂草丛生,墙壁上也已经爬满了茂密的爬山虎。
砖缝里都密密麻麻的挤满了植物,叶片上沾染着夜晚的寒意。
爬山虎巴掌大的叶片一簇拥着一簇,叫人根本看不见墙壁的原貌。
越往巷子深处看就越是黑暗,但她莫名就是能够察觉到,巷子深处还有别的东西。
一片黑色的云从天空飘过,遮住了一半的月光。
手术刀的银光在仇清心的指尖闪现,她一点点的往深处走。
“你好?有人吗?”
在仇清心发出声音之后,她听见里边传来了了“唔唔”的声音,就像是有什么人被捂住了嘴正在奋力挣扎。
遮住月亮的乌云散开,仇清心也终于完全看清了巷子深处的画面。
那是一个男人,他躺在地上,四肢被粗壮的爬山虎缠绕。
他还睁着眼,有荆棘的枝条从他的口腔,耳朵,鼻孔往外生长。
靠右边的眼珠已经从眼眶滑落,往外伸出了一条细细的荆棘枝丫。
他还睁着眼,但却被开膛破肚,内脏已经完全看不出原貌,只能看见蜿蜒的荆棘,和开的妖艳的玫瑰。
玫瑰伸展着花瓣,以血肉为养分,红得千娇百媚。
男人的身体已经完全成为了荆棘的寄宿体,就像是寄居蟹的壳。
红色的血染红了尸体周遭的植物,风吹过,植物像是活了一样左右摇摆不定。
仇清心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的视线简单在男人扫过,一眼就看见了从袖子中露出的手。
手腕上戴着黑色的手表。
是玩家,
仇清心往更深处看,那被爬山虎绑的紧紧的是一位少女。
少女穿着眼熟的粉色衣裙。
奇怪。
是木越。
木越被爬山虎的藤蔓缠绕着,不仅四肢无法动弹,嘴巴也被束缚着,甚至都无法发出太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