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婳姐姐,我还是…”
他还是跟仙女姐姐一起睡在榻上吧!大不了各睡各的被子!
“这才是乖孩子嘛!”楚婳满意地拍了拍小景的头。
她此行西诏,就是为了寻得欲蛊的母蛊,换她的阿煜回来。
如此也算是偿还了他的情谊,从此以后不再相欠。
显而易见,有人不想要百里景煜活着离开西诏。
若不能保证小景的安全,又谈何其它呢?
第二日的审讯结果果然如楚婳所料,此次刺杀的幕后指使人正是来自西诏。
百里景煜抓了西诏王,自然是首当其冲。
毋庸置疑,随着进入西诏境内,接下来的刺杀必会接踵而至。
不过楚婳身边高手如云,区区保护一个小景,还是不在话下。
就这样,一波接一波的刺杀轮番上阵,但无一例外都是冲着小景而来。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十日后。
对方似乎是觉得这些刺杀终究只是徒劳无功,甚至根本就无法近小景的身,这才偃旗息鼓。
“风凌,这些杀手果真是西诏派来的吗?”
“千真万确,属下在刺客身上搜到了刻有西诏图腾的印章,应是世代效忠西诏皇室的禁军。”
楚婳接过那枚鎏金印章,其上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眼镜蛇,正张着血盆大口向外吐着长舌。
果真如陆风凌所言,此物正是西诏禁军独有的信物。
她气定神闲在那狰狞可怖的蛇身上抚了抚,轻启薄唇。
“本宫有一事不解,为何那些西诏杀手只冲着小景一人而去呢?”
即便百里景煜确实是抓捕西诏王的罪魁祸首,可她也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不至于让那些杀手在刺杀时蹑手蹑脚,小心翼翼,似乎生怕伤到了她。
有好几次若不是因为怕误伤到她,杀手们的行动有所收敛,或许早就得逞了。
“兴许是因为殿下身体里也留着西诏皇室的血,故而西诏禁军的人才对殿下手下留情?”
解蛊
陆风凌的这番推测,似乎也能说得通。
一直蹲在楚婳旁边的小景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困惑地挠了挠头。
“那些西诏人可真是善变呐!先前不是还要取仙女姐姐的性命吗?”
小景与百里景煜记忆相通,因而对西诏王想要除掉巫凤血脉之事比谁都清楚。
没能等楚婳再仔细探究,铃兰匆忙来报,似有大事发生。
“殿下,西诏公主求见!”
众所周知,西诏王妻妾成群,儿子不少,却只有一个女儿乌晨歌。
乌晨歌如今年芳十六,是乌克邪一母同胞的嫡出妹妹,自小便极其受宠,远胜自已的哥哥。
只是不知,她不待在皇宫,跑到这荒郊野岭来做什么?
总不能是来散步的吧?
“宣!”楚婳兴致盎然。
很快,乌晨歌随着铃兰走了过来,怀里小心翼翼地揣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翡翠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