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是叫西村。对,是西村医生。”夏油妈妈回答着大门的提问,她的手握着自己的丈夫,心里充满了不安。
“那我就直说了,夏油夫人,您得的是纱布瘤。”大门未知子看了一眼手机,刚刚直哉发来消息,已经确定是纱布瘤,要是手术的话,会很简单就完成的。
“纱布瘤?”夏油妈妈满眼的疑惑,直觉上,这是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情。
“是我想的那个纱布吗?”夏油爸爸也回握了妻子的手,如果真是他们想的那个纱布,那就不太妙了,因为他们家很可能不会在相信任何医生了。
“很遗憾。”大门未知子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手术是必须要做的,不然病人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夏油夫妇相互对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来恐惧与不安。着让他们以后怎么面对医院?怎么面对医生?
“大门医生,请让我们考虑一下。”夏油先生抱住自己的妻子,非常抱歉的请大门先出去。
“内,先说好,如果不切除的话,会有生命危险。”大门出门前特意强调,现在,她要去找直哉了。
“夫人,这边请。”西村外科部长点头哈腰的引导着一位穿着富贵的女士往VIP病房去。
女士带着连着黑纱的帽子,长长的黑纱遮住了她的脸,但是她偶尔从黑纱下流露出来的肌肤,可以看见她完美的容颜。
“等等…那个是?”大门惊讶的看着女士的侧颜,那是她熟悉的脸,好像最近才见过。但是…是谁来着?
“大门老师!你那边结束了吗?”直哉向大门跑来,黑色的发尾随着少年的跃动在脸瑕两侧上下浮动,如同轻纱一样,遮掩着少年漂亮的脸。
“啊!我想起来了!”大门惊讶的指着直哉的脸,换来少年一脸懵逼的表情。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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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你就是笨蛋!”五条悟抓狂的抓起见子的肩膀。
“至少给我稍微用点脑子啊!就是猩猩这样教也会了啊!”
这两天,五条悟可以说是费劲全身的力气,翻阅了家族里所有的书籍,试出来浑身解数,试图让见子的咒力不要继续吸引咒灵了。
但是,见子完全做不到。不管五条悟怎么解释,怎样示范,见子就是无法做到像他们一样,收敛咒力。
“啊啊,算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装作看不见吧,反正你这样的废材做不到祓除咒灵,连让咒灵无视你也做不到。”五条悟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他本来也不是耐心的人,能坚持到这种地步,已经是看在直哉的面子上了。
“抱歉!抱歉!”见子不停的道歉,她从背包里掏出一盒布丁,放到了桌子上。
“哈?你还想用一盒布丁收买我?”五条悟不屑的笑了,开什么玩笑,布丁而已,自己一声令下,连这家生产厂商都可以买下来!
俩盒布丁并排摆在了五条悟的面前。
“两盒…两盒也不行!”五条悟态度很强硬,这次说什么也要甩掉这个负担。
三盒布丁被垒成了金字塔。
“三…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我觉得你说不定只是不开窍,我们换一种方式来试试。”五条悟掩饰性的把布丁塞进和服宽大的衣袖里,假意咳嗽两声。
顶天立地五条悟,三盒布丁就弯腰。
“那个…这就是…你的办法吗?”见子眼里含着泪水,恐惧已经蔓延到她的心底。
“不可能的,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见子哭泣着要跑,却被五条悟拉住领子。
“你在说什么啊!都到这一步了,不把你教好岂不是显得我很无能!”五条悟拽着见子的领子,一步一步的往废弃的,漆黑的房屋内走去。
当然,在两人眼里,这间屋子几乎就是咒灵的巢穴。
“不要害怕,就是去逛一圈,马上出来就可以了!”见子抱住柱子,哭的泪眼汪汪,她连连摇头,哭泣的样子就像是被抛弃的小狗狗。
“做不到的,做不到的!”见子闭上了眼睛,平时只是面对普通的咒灵已经让她精疲力尽了,竟然还要在一个充满咒灵的屋子里走一圈,这会要她的命的。
“少啰嗦!给我进去!”五条悟终于忍耐不住一脚把见子踹进房子里,关上了大门。
“转一圈在出来!”五条悟对着门喊到,转身却从旁边的窗子爬了进去。
‘开什么玩笑,要是真的让这个家伙死在这里,我一定会被直哉吃掉的!’
“没关系的见子,向往常一样走就可以了!”见子抱着手,嘴里碎碎念着,她直勾勾的向前前进,其中穿过了不少的咒灵,看的后面的五条悟一脸惊讶。
“原来是这样吗?怪不得直哉一定要我来帮她。”五条悟兴奋的将眼镜摘了下来,这一次,他抛开傲慢与偏见,直观的正视了阴阳见子。
“确实,如果是这样的术式,那确实和五条家有点渊源。”五条悟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暗自想着阴阳这个姓氏,是哪一支流传下来的。
终于,忍耐着害怕与痛苦的见子走到了出口,在确定自己已经走出了后,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因为太过害怕,见子一路上都没有回头看,所以,她没有看见一路跟着她的五条悟是如何在微笑里,轻松的讲那些咒灵轰成尘埃的。
“太好了呢,见子酱!你成功了哦!”五条悟笑嘻嘻的出现在了见子面前,以他的实力,要抄到见子前面实在是太容易了。
“我…我成功了吗?”见子的眼泪如同珍珠,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嗯,见子酱,来做咒术师吧,以后就称你为…emmm…咒术暗杀者吧!”五条悟如同领悟了什么一样的拍手,全然不顾见子诧异的眼神。
“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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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见子是有术式的?”直哉推动着针管里的药水,将里面的气体排出去。
“是哦,要不是我明察秋毫,不然就让她跑了。”五条悟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加糖的热牛奶在他手里像是高档的美酒。
“那么,术式是什么呢?”直哉将垂下来的金发挽在耳后,露出耳垂上的耳钉。
这一幕看的五条悟有些眼馋,那黑色的耳钉,就好像是钉子一样,钉在他的内心。‘要不要自己也去打一个呢?’五条悟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