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估计行动的黑影伴随着强韧的步伐逼近捷司,扳开弹巢将钢珠注入沟槽内的捷司在这时候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粗绳单手进行旋转。
“嗖啪嗒!”还没等到对手理解这条投石索的威力甚至可以匹敌投掷武器前,捷司的面部已经被一颗坚韧的砾石命中了鼻梁,意识力受到影响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关起了弹巢。
“啪嗒!”但却在扣下扳机的瞬间就被约翰一脚踹飞了那把武器,无奈之下他只能迅从腰带上拔出只有二十二厘米的折叠刀进行交战。
“喝啊!!”
“哼嗯!”垂直掠过约翰眼帘前的刀身隐约割破了脸颊,再度进入肉搏战的他往前方施展两段式踢击,透过结实的前臂抵挡攻击的捷司从水平的角度再次挥出刀刃。
“啪嗒!”借凭前臂挡下前臂的约翰同样挥出了匕,弯曲身体躲避攻击的捷司透过身体的回旋动作挥出下段踢,看准这个招式再度袭来的约翰以最小的幅度闪避后交换持刀的手臂挥出一拳,鼻梁被命中的捷司反过来用肘部直击了约翰的面孔,忍着疼痛挥出侧踢的他以牙还牙扫中了对方的脑袋。
“啪啦!”被高的一脚命中脑袋的捷司吐出从牙龈中脱落的牙齿,动作几乎没有停滞的他在极近距离下挥出了折叠刀,伸出手抓住捷司的前臂进行突刺的约翰同样被伸出手的捷司抓住了持刀的手臂,双方的动作顿时固定在了同样的位置上。
“……什么啊……这把刀……锐利得不像话啊……被打了那么多次连一点缺口都没有……从光泽来看就能知道是把好刀……赢了就给我如何?”
“做梦等醒了再说……”反握匕通过杠杆原理使刀刃朝内转去的约翰切伤了对方的手腕,同一时间松开手的捷司弯曲上臂想要将对方拉近距离后使出拳击。
只能松开手的双方在这般情况下立即拉开了距离,但也同时做好了攻击的准备再次冲锋。
“喝啊!”
“唔啊!”
折叠刀及匕的刀光反映着两名战士那双坚定的眼眸,重叠着战斗姿势的倒影反复不断来回撞击彼此的肢体,弹开刀刃的约翰猛烈的踹飞了捷司的腹部,通过受身技术翻转在地上的他以过人的技术看准时机拾起了地上的三把投掷刀。
“嗖嗖嗖!”
“啪啪啪!”透过各种手势角度进行投掷的刀子直朝约翰的脑袋而去,但就在刀锋就要触及他的要害前,银色的刀身就已经伴随着白色的三道轨迹弹开了它们,其中他甚至还有余力接下其中一把翻转在半空中还未落下地面的投掷刀。
“嗖!”就像是知道自己会朝哪个方向回避的刀刃直朝捷司的胸口飞来,借凭墙壁施展原地后空翻的他再次拾起投掷刀,并一脚踹中其中一把刀的刀身,另一把则用手直笔投掷。
“嗖嗖!”没想到他在那样的空间下还能回避攻击做出反应的约翰弯头以最小幅度的动作回避第一把刀后,徒手就用指尖夹着了第二把刀的刀柄,完全看穿了刀子的幅度及重心偏向的力道是朝哪前进。
“杂戏的手段……从哪学会的……”
“好奇吗?想知道我的事情吗?真巧啊,我也是啊——真是想知道你这样的人物,究竟为什么会来到这样的地方无端端开始进行如此的杀戮行为。”
“……别说笑了,你们真的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有头绪吗?”
“啧啧啧,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杀的那些人,里面有几个家伙就是例子,没有干过任何女人,也没有做过杀人这些事情——你真的认为这个地方就只有垃圾而已吗?”
“……垃圾终究是垃圾,近墨者黑这句话没有听过吗?我来这里是为了拯救不必要被沾污的奴隶和被你们玩弄的生命,剩下的人和我毫无瓜葛——放着迟早也会死。”
“……喔喔……杀死所有阻碍你的人,不管是善人也好恶人也好,为了实现救济生命的这个目标就杀死其他的生命,对你而言真正的战斗理由就是这些吗?可笑,你也是那种通过战斗来正当化自己的人吗?”
“是不是正当化的手段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杀死你们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仅此而已。”
“真搞不懂……就那么想要拯救被关在笼子里的奴隶们吗?现在的时代里人口数量已经渐渐减少了,人们只能通过繁殖来续存时代的繁荣,不管做法是如何进行,雌性作为繁殖的母体而言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唯有接受我们雄性的保护才能安心度日,你难道不那么认为吗?”
“别以你的价值观来定义我的作为和人格——我没有兴趣知道你们的价值观和作为究竟有什么意义,时代的繁荣早就已经没落了,你们不过是沉溺在虚伪的和平中想要随时都能对雌性情的畜生罢了,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就只是败类而已。”
“你就是这样看待眼前的对手所以才能如此狠心下手吗?”
“我一直都没有把其他的生命放在眼里,我心里很清楚自己有多么残忍,多么自私,多么邪恶,我会否定所有和我作对的知性生命体,碍事的人全都格杀勿论——这就是我的做法。”
“无药可救了呐……你这家伙……”
从口袋里再次拿出投石索的约翰收起了匕,一手拿着投掷刀,一手拿着投石索,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打算的捷司可以知道的是自己需要那把跌在路中间的弩枪,但若现在缩短距离的话肯定会被命中要害并当场死亡吧。
距离脚旁的投掷刀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弩枪的距离大概是六米,那家伙的距离则是十米,弄不好的话必死无疑,这是与时机的赌博和运气的下注,是生还是死全靠老天爷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