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道教,仙、神、圣的矛盾由来已久,你们自己想死没关系,别连累地府!”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你们pia我吧……以后的更新都放在周六和周日了……
顶锅盖逃跑……
☆、赚钱
墨鸳将李临治好后,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了。其他门派的人已经陆续回去了。
蓬莱掌门亲自书信一封,言明需要蜀山弟子在蓬莱帮衬几天,帮墨鸳他们多请了一天假。
临走前一天晚上,墨鸳敲开了东珠的房间。
东珠的长发已经散下,全部放在左肩。她将墨鸳迎进房间,给她倒了一杯茶。
墨鸳环顾了一下房间,素净典雅,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床上,浅蓝色的被子已经铺好了。
她笑了一下,绝世清瞳里柔光点点:“打算睡了吗?”
东珠把茶杯放在她面前,自己又拿了个空杯子在手中把玩:“没有,只是以前相公是在这个时刻休息的,我不过是习惯先把床铺好罢了。”
墨鸳不做声,默默地喝了一口茶,然后开口:“你会不会怨我,把李大叔从你身边带走了?”
东珠看了墨鸳一眼,将空杯子放在桌子上,淡笑了一下:“怨,当然怨。你将我和我丈夫活生生地拆散,我怎能不怨?”
墨鸳倒没想到她会那么直接,愣在了那里。
东珠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啜了一口后道:“但是,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救他。到底是人妖殊途,我不是你爹,法力高强,能够隐藏身上的妖气,也不是软沁竹,有灵药除去妖气。相公如果再和我在一起的话,恐怕结果还是一样的。”
“我真的没有办法忍受,他在我面前再一次就那样死去了。我希望他能够好好地活着,即便他忘了我。没关系……只要我记得他就好……”
墨鸳心情沉重,叹了一口气看向窗外。
窗子外面有一棵茂盛的大树。从墨鸳的这个角度看上去,能从细小的树叶缝中看到被切割成好几块的月亮。
她叹了口气,难得的收起了脸上惯有的温柔表情:“我不知道你们的爱情为什么会……那么激烈,阮沁竹为了我爹,最后灰飞烟灭;青娘为了她的丈夫,丢掉了哥哥和自己的性命,留下一洞的小妖;而你,居然组织群妖,直接攻打蓬莱。如果是我,白羽若是不爱我,我不会强求,走到一个没有他的地方便是了;白羽若是负了我,我至少先会保住自己的家人,就算要复仇,我也不会白白拿自己的性命去和他同归于尽;如果我是你,东珠,我会早早地放他离开。他的心不在我这里,我强留着他也没有用。人生啊,其实很无奈,我们总要试着妥协。”
东珠羡慕的看着她:“我很羡慕你,真的很羡慕。我也希望能像你和白羽那样,能够和相公互相信任,
互相扶持,永远也不会背弃对方,平平淡淡地过一生。”
讲到白羽遒,墨鸳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柔和:“我一直很庆幸,能够和白羽在一起。其实过去那几年里,我们之间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现在回忆起来,平淡的就像……白开水一样,可是很踏实,很放心。我想,不管是谁,总会遇到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
东珠收回自己的目光,怔怔地看着杯子里的茶水。她轻轻一摇,浅黄色的茶水便小小的荡漾开去。里面映出的人,神色迷茫。
可是我的心早给了另一个人,我还能遇到那个真心疼我的人吗?
第二天,宫殿外。
东珠将李临送到门口,不舍地看着他:“你回去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也要好好照顾你的父亲。”
李临伸手,想要摸摸她的长发,却在将要触到的时候停了下来,负到了身后:“你也是,要好好照顾自己。”
东珠含笑点头,然后从他身后拉出他的手,轻轻贴在自己脸上,目光缱绻:“我会想你的。”
李临愣愣地看着她。
东珠眼中含泪,她笑了一下,将一个小袋子放到他手里:“别说我俗气,占了老爷子的儿子那么多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补偿。这些珍珠,你以后生活中应该会用到的。就算是……就算是我给你的临别礼物吧。”
李临紧紧握住手里的袋子,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决绝地转头,朝外面走去。
墨鸳看了看东珠,拉着白羽遒一起走了。
看着众人御剑远去后,东珠终于忍不住蹲到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就像一个孩子一样。
“既然这么舍不得,为什么不想办法跟着去呢。”突然,温柔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
东珠惊愕地抬头,发现已经离去的那两人相依着出现在她面前。
她忙起身,用袖子擦干眼泪:“我才没有。”
墨鸳叹了口气,递给她一块手绢:“我还有一点没有告诉你,喜欢了就去争取,只要不伤害别人就好了。你之前的做法,太过激了。”
东珠接过她的手绢,咬了咬嘴唇:“我不能靠近他……妖气会过给他的……”
墨鸳笑了一下:“总会有办法的,如果有一天你们两人都后悔了的话,就来找我吧。”
东珠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走之前,白羽遒突然回头问道:“你给了李临多少珍珠?”
东珠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问,只是愣愣地回答:“二十多颗吧。我本来想让他多带一些的,可是怕这些
东西给他招灾。”
白羽遒微笑:“那种珍珠,有什么作用?”
东珠疑惑:“作用很多啊,换钱、做药材、做药引、当观赏品、注灵,外来居民吃了,还可以有别的功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