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毫不留情地把脚抽了回来,老脸黑沉:“嫁?凭你也配!”
“你就是送给王少的一个玩物!”
庄晚柠面色灰败。
她不敢想象自己会被一个精神病患者如何折磨羞辱。她被当成大小姐金尊玉贵养了二十多年,怎么能做疯子泄愤的玩物啊?
“宴辞,看在我们三年的情分上,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会被王琛打死的啊。”
傅宴辞没有半分动容,那双阴恻恻的眼睛里闪着锋利的冷光:“你那么想代替云阶,就替她好好受着吧!”
傅家想买通王家人,让其在王琛耳边挑拨离间,往死里磋磨庄晚柠,不难。
“庄晚柠,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不可名状的恐惧自心间蔓延开来,庄晚柠连骨头缝儿都透着寒意。
“怎么会这样?不该这样。”
“沈云阶死了,我才是沈家唯一的大小姐,未来会是傅家家主夫人,怎么能嫁给一个疯子?”
“我不要,我不要!”
傅宴辞并没有理会庄晚柠的抗拒。
去不去王家,她说了不算。
暂时解决了庄晚柠这一罪魁祸首,痛苦悔恨再次如影随形地出现,将傅宴辞的灵魂反复咀嚼吞噬。
他回病房强行将尸体抱回了傅氏老宅,沈母见不到女儿受不住刺激打上门要抢,傅宴辞宣称沈云阶是他的妻子,反锁在房间里,和尸体同床共枕。
最后是傅母从国外赶回来拆了门。
她命人将傅宴辞打晕,把已经腐败的尸体送去火葬场火化,傅宴辞醒来后又闹着要将骨灰葬进傅氏祖坟。
傅沈家闹得不可开交时,外界流言甚嚣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