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言惜还是之前那句话。
对他做出那些惨无人道事情的人不是自己,他要是把那些事情算在自己头上,那自己就死的太冤了。
刚刚她真的以为自己差点就要死了。
她还不想死。
他的命是跟蓝翎同享的。
而蓝翎的命又是跟家里其他男人同享的。
如果自己死了,家里的男人们,肯定也会相继死去。
她害怕了。
可又完全不知道怎么自救,她离不开这里,可也不想跟那个疯子住在一起。
言惜喉咙难受了几天。
自己配了药,就着黑土空间的湖水,慢慢的好了起来。
几天的沉思下来,言惜觉得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必须自救。
相比起面对那个疯子,他宁愿出去面对无情的风雪,可能迷路的风险。
她不知道自己被掳的地方跟这里有多远?
她只知道,夜丞他们肯定在也在找自己。
只要她走出去,不管哪个方向,应该都能遇上来找她的男人们。
趁着那男人不在,言惜想再次离开这里。
只是还没走出基地,就在走道上遇上了那个男人。
男人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
把头都往后梳,他那张布满疤痕的脸,让言惜看的倒吸口凉气。
这个基地里的人类,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兽世大陆的雄性兽人,就没有丑男,各有特色。
红腹香蛇的雄性兽人,堪比海族兽人。
可这条红腹香蛇,甚至连尾巴残缺了一段。
尾巴的切口很整齐,像是被什么锋利的利器切下来的。
这得多疼?
言惜不敢想。
难怪他对人类有那么大的恶意。
她要是被人这么恶意对待了,想杀人的心都有,更不用说被虐待了那么多年。
她看过他的研究资料,那种折磨,非常人能忍受。
他只是被逼疯,身体残缺,但命最少还在。
男人突然兽世干净自己,扛着一条巨大的鱼挡住了言惜的去路。
言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