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最后,更加愤怒地吻下来。
他弄得我很疼,我受不了咬他,可见了血腥他也不开口,磕碰之间,我奋一用力,推开他。
我的嘴角火辣辣地,果然,被他给磕出血了。
我擦了一把,看向顾暄:“你和沈炔有什么两样?”
顾暄冷哼:“……什么?”
“玩物。”我说,“沈炔当我是玩物,你就没有当我是玩物吗。”
顾暄把自己弄得多清高。
当年,他睡了我几个月,提起裤子走人,从此学校还是哪里,都杳无音讯。
我把顾暄当做恋人,而他的态度,说到底只把我当做发泄的工具,用过了,就丢了。
“不辞而别,回来就想上我,还说把我放在心上,笑话。”我说。
顾暄微微一愣。
下一刻,他着急忙慌地站起来:“不……不是的。”
“辛情,你听我解释,当年的事,是我姐姐发现我交了女朋友,她不喜欢这样,我才听……”
“少爷,太太让您过去。”
顾暄刚要说完,女佣敲响了房门。
顾暄烦躁:“让我姐等等!”
“太太说要马上见你。”女佣催促。
顾温柔这么着急,多半是不能拖延的急事,顾暄闭上眼睛深吸口气,还是选了顾温柔。
“知道了。”
听到他答应,女佣离开。
顾暄整理衣服,看向我,“我回头和你说。”
他说完出去。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想有什么好说呢。
这几天通过顾温柔对顾暄的掌控,我早已猜到顾暄的不辞而别,肯定和我有关。
毕竟当年顾暄为我打架,逃学,闹得风风雨雨,而顾温柔又如此厌恶港南人。
一个低贱,卑劣的港南女学生,在顾温柔眼里,恐怕给顾暄提鞋都不配。
而今天顾暄的话,不外乎就是印证了我的猜想。
但是这又如何,现实又不是小说,小说里男主一有苦衷,女主就得扑上去原谅他,这都是因为要戏剧化才有观众。
现实里的男人会丢下一个女人,口信都不留一句,那就是只睡的爽了,当女人是玩物,从未上心。
毕竟顾暄如此有钱,一通越洋电话一封口信,只要他想,不可能做不到。
所以我才说,顾暄和沈炔没什么区别。
但是我也不在意这个。
我更在意的,是我得到的信息——
我拿出纸笔,随手写着。
沈炔是顾温柔的白月光,陈京墨是她的挚爱,顾暄又是她想要控制的弟弟,我在三个名字上画圈。
可以说,这就是顾温柔这辈子最重要的三个男人。
如果我能够拿下他们三个人,那么结论很显然。
顾温柔一定会疯,可能还会死。
我捏着纸,看着上面的死字,眼中光芒闪烁。
我之前想摆脱沈炔,不打算勾引顾暄,但现在看来,我的计划要做出改变,重新调整一下了。
我思忖着,拿出打火机和那张纸进了卫生间点燃,看着火焰将上面的字迹吞噬。
“你在干什么?”
我刚将纸丢进盥洗台,陈京墨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吓了一跳,不由看向盥洗台里燃烧的纸张。
“没,我没有在干什么。”
我仓皇的辩解,又发觉语气不对,刚想转换,陈京墨走了过来,把还没有燃烧完的纸,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