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不像重楼小乖猫会问的啊。
重楼看着我困惑的表情,很自得地笑了起来:“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噢──”
“你错在没有用手指……所以才会伤到我……”
“我看的那些图里……手指很重要的!”
(十一)
要说这小孩子吧,嗅觉还真是很强的。不用费什麽劲就能迅速找到自己的同类玩到一块去。
具体实例,就体现在岳飞儿和重楼身上。
那天我照例练完功回行宫的路上,看到俩小孩一个青衣一个黑衣的趴在草丛里,一人手里一弹弓,看起来神神秘秘怪不可告人的。
我挑了挑眉毛,饶有兴趣地屏住气息躲在後面看。
青衣的岳飞儿一脸胸有成竹,很有大家风范地低声吩咐一旁的重楼:“你看好了,这打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经验和技巧的积累。”
说完,右手一松,弹弓上的小石子应声而射,迅捷有力,循着风声,准准击在了树上栖息的鸟儿身上,小鸟一声惨叫,身子一颤,翻身滚落了树枝。
岳飞儿自得一笑:“你试试看?”
重楼抿了抿嘴唇:“我九岁就不用这麽笨重的暗器了。所谓暗器,就是要越暗越好,你这个……”说完他撇了一眼手中的石子,不屑一顾地耸了耸肩:“试试看就试试看。”
左手撑开弹弓,右手拉紧皮绳。重楼的表情认真,双手平稳有力,一放力,石子以比刚刚加快数倍的速度冲了出去。
只听见嗖的一声,石子破空。
准准击在了一只还在空中挥舞翅膀的小鸟身上。
以我的视力,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在石子击中小鸟的那个瞬间,小鸟霎时在半空中化作了一堆鸟毛与血肉混杂的肉泥。
我们都知道,用弹弓打鸟是小孩子的把戏,为的当然不是把鸟打死成了鸟泥。
我们自然也从来没有假设过,当一个武功强到变态的小孩子来玩这种把戏是什麽效果。
比如……重楼?
岳飞儿手中的弹弓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接着他自己也在地上打起滚:“哈哈哈哈哈,太逗了太逗了,怎麽会有你这种人,哈哈哈……”
重楼琥珀色的狐狸眼瞪得圆溜溜的,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弹弓,又看了看岳飞儿手里的,满脸困惑:“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你简直就是猪……天啊,打鸟用得着这麽苦大仇深麽……啊哈哈。”岳飞儿笑得喘不过气来,眯眼睛咳嗽着说。
我终於忍不住,在後面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重楼回过头,还是一脸委委屈屈的不解,看到我之後立刻就找到救星了般:“夙墨,这是怎麽回事?我明明只用了三成力道,我看他用全力的了啊?为什麽我的鸟会死掉?”
看着他急切的样子,我忍不住又泛起怀心思,高深莫测地板起脸:“想知道为什麽?”
“嗯!”他点了点头。
“那你过来一下。”我神情友善,等他乖乖走过来的时候,才一把把他修长的身子横抱了起来,笑得眯起了眼睛:“走喽,宝贝,滚床单去了。”
练武就是有好处,把他这个身高至少一米八的挺拔男子扛回去根本就不成问题,绝对不会发生抱老婆抱到手臂肌肉抽筋的尴尬事。
重楼随遇而安地把下巴垫在我的肩窝,舒舒服服地问:“什麽叫滚床单?”
“就是能让你和我都很开心的好事情啊……”我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睛。
“哦……”他倒也不多问,特听话地任我把他放在兽皮榻上,然後仰起纤巧的下巴非常纯真地望着我。
忍不住伏下身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这麽甜腻的只愿意藏在自己知道的角落的宝贝,就算做也绝不舍得有一点点强硬伤害。
一路沿着肩胛骨挑逗下去,重楼显得局促不安,只知道环住我的腰傻兮兮地望着我。
我笑了笑,指尖点了点他的下巴:“害怕?”
重楼咬了咬嘴唇,才低下头小声说:“没。”
“重楼,相信我……”我放柔声音,一遍遍地亲吻他的额头:“只要我理智还在,就一定不会伤害到你。”
手指戏谑地在他锁骨上打转,顺着敞开的衣襟露出的劲瘦柔韧线条抚摸下去,然後停在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
抚上了他挺立的分身,偷笑着看向他,却看到那双琥珀色的狐狸眼水汪汪的望着我,娇媚的眼形竟然演绎出了忠犬般的味道,忽然就觉得好可爱,好可爱,全天下只有这麽一个可爱到无法不爱的人属於我。
低下头,张口含住他炙热的挺立,缓缓地舔弄。
重楼抿紧嘴唇发出低声的呻吟,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眉间灵花美不胜收。
我潜意识中,其实一直不愿意如此低声下气地去取悦别人,我并不是厌恶曾经低贱的自己,但是我有权利去选择喜欢更自由的自己,不是麽?
可是从来没有如此,如此认真地想让一个人快乐,兴奋,高潮,只因为我一个人。
所以施出浑身解术,那时是真的很开心,很单纯的开心。
我微闭眼睛,他的分身挺得很深,喉咙都被挤得很满,只要用舌尖一点点地,慢慢地绕。
终於,他一声压抑的喘息,射在了我嘴里。
由於防范不及,我别无选择地咽了下去。
闷闷地揉了揉鼻尖,我直起身,准备下嘴享用面前的美人。
谁知前一秒还一脸迷醉沈溺在高潮中的重楼,在下一秒忽然以闪电貂般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一旁的被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