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听了这话忽然严肃了起来:“夙墨,明天很重要,今天晚上我们要好好休息。”
“……”我无语地瞟了他一眼。这个混蛋,拿我当色魔阿,我又没让他下不来床过。(老子忍不住了,斜眼看墨墨,难道你还想让小楼下不来床?你有过这打算?有过这想法??)
“重楼,耀卿回来你留意着点儿,记得收敛气息。”
“好。”他摘了面具,鱼一样滑进了被窝。
灯火下,那双琥珀色狐狸眼流光溢彩。
我拉过他,轻轻在他睫毛上亲了一下。重楼眨了眨眼睛,学着我,也探身在我睫毛上亲了一下。
我忍住笑,又亲了下他的鼻尖,於是他再亲回我。
然後是眉心,眼角,耳垂。重楼照着我的样子,学得很认真,接近我的时候神经都专注得近乎虔诚。被那麽好看的眼睛注视着,我甚至会觉得自己像块珍宝,价值连城,独一无二。
他这麽勤奋向上的好学生让我忍不住想挑战些更高级的教学目标。
把他压在柔软的丝绸锦被间,唇轻轻覆上了他的唇,辗转留恋,然後撬开他柔润的双唇,蛇头探进他的口腔,他有些无措,任我侵占舔咬,一遍一遍细细勾勒,有种丝丝缕缕的甜蜜味道。
“这个学会了麽?”我微微喘息着问他。
“不会。”他老老实实地承认:“好难。”
“嗯……那我慢慢教你。”我面色如常,很正经地又把嘴唇堵了上去。
事实证明,我的吻技果然比较极品。
轻轻纠缠了几下,重楼就万分狼狈地推开了我:“别……别教了……我怎麽好象,好像又中了那种毒?好热……”
夜色缠绵,他的瞳仁亮得像猫眼石。
(五十七)
第二天早上,我再次和重楼分开,然後和耀卿会合在客栈。
他背上背着熟悉的刀,面色如常。一袭红衣艳美无伦。
我也平静地跟他打了招呼,一起向少林寺走去。
奇怪,他该是成功了的。那麽……裂天剑呢?
他应该会是随身带着的才对……
不由自主地多打量了他两眼,还是觉得很奇怪。
难道最後没有到手?
毕竟少林寺也不是随便一个庭院,下大力看守的东西应该也会防守严密。
心痒难耐,虽然着急得很,可是我又不能去问他,真是要憋死我了。
不过今天我的运气倒是出奇的好,抽到的对手一律都是菜鸟。
按理说,对决进行到了这种时候,菜鸟也该是珍奇动物了,居然全被我碰上了。
耀卿却是一路艰辛,到八进四的时候就被风烟堡的蒙面剑客打下了台。
那人固然是剑法通神,耀卿却似乎是早料到似的,虽然不太高兴,却也没有太惶急。我倒是还注意到了一个小细节,即使情况十分不好,耀卿竟然一直都没有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