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使劲儿抖了抖,这才上前站到张麒灵身边。
“本来呢,我有三个办法。”
墨邪伸出右手,掌心躺着三颗小石子。
“但现在……”
他反手扔掉了石子,伸出五根手指。
张麒灵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种?”
墨邪露出一个老实巴交的笑:
“是‘无’。”
张麒灵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
“你的幽默细胞是不是一出生就死光了?”
墨邪把脸拉得老长。
张麒灵:▼_▼
。。。
两个百岁老人的干瞪眼游戏持续了分钟。
张麒灵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变化:
▼_▼
“嘶——”
墨邪捂住封魔链:
“我怀疑我真的瞎了。”
“抓紧时间。”
张麒灵微微低头,快眨了眨干涩泛红的眼眶,语气若无其事。
“成——”
墨邪懒懒的答应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嘴里吹起口哨。
张麒灵记得,
上辈子一起搭档的时候,墨邪经常吹一些古老的歌谣,多数是已经失传了的古蒙童谣。
他们走在漆黑的墓道里,前方是凶险的机关,后方是险恶的人心。
唯有一支哨音,在暗藏杀机的黑暗中跳跃。
轻快的音符,悠扬的转调。
仿佛能看到草原上奔跑的小马驹,和呼唤顽童归家的母亲。
那时他只有一个感觉:格格不入。
今天,
这是他第一次听墨邪吹起“稍稍”符合场景的曲调。
“稍稍”的程度,是指,哨音本身的诡异,跟这里的环境很搭。
这就显得哨音里的“杀机”、“紧张”和“躁动”,有些多余。
毕竟这个地方已经被他们清理干净了。
想到这里,张麒灵突然眯了眯眼睛。
“瞎。”
他叫住了墨邪。
“是《tduistednerve》,电影《杀死比尔》的配乐。”
口哨声停了,墨邪背对着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