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宁君哲现在炙手可热,俨然是棵摇钱树,梁翮安不见得会自断财路。
总体而言,馆内是绝对安全的。
今夜不过因他亲自前来,撤了暗卫,才让对方有机可趁。
“王爷,你就答应属下吧!”
见步竫舟神色有所松动,宁君哲趁热打铁,拿出同六婶撒娇那股子死缠烂打的劲儿:“王爷,你就答应属下吧!要不然属下每天都给你写信报平安好不好?”
在宁君哲的软磨硬泡下,步竫舟到底还是依了他。
只是在问及他准备如何再接再厉时,他只露出高深莫测的一笑。
步竫舟看着那古灵精怪的笑容,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清月高悬,步竫舟最终在宁君哲的目送下出了问柳馆。
夜深人静,整条街的店铺早已歇业,唯有身后的郎馆还灯火辉煌,笙歌不断。
大门处的两名门倌耐不住困意,正倚着门打盹儿。
步竫舟翻身上马,刚行百米,另外一道马蹄声立刻引起他的注意。
他轻轻一勒缰绳,放缓度,凝神去看。
前方一片泼墨夜色中,一个男人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度不疾不徐,像是出城游玩后披星戴月尽兴而归。
马匹由远及近,步竫舟在看清对方的脸后,目光由打量变为狐疑。
对方似乎浑然不知被人盯上,目不斜视同他擦肩而过,面色如常。
爱马飞天的度在刻意的控制下更为迟缓。
他回头去看,男人竟直接在问柳馆门前停下,原先打瞌睡的门倌儿赶紧上前牵过马匹,嘴里说着:“梁馆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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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竫舟拧眉若有所思。
他就是梁翮安?
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步竫舟遥望那抹颀长身影彻底消失在大门内,这才收回视线,驾马回府。
问柳馆大归大,可泾渭分明。
总共不过一栋楼一个后院儿。
一二楼接客与不接客的小倌儿们居住,后院儿就杂役小厮们住。
宁君哲曾经找机会检查过各处,都没能现暗道或是机关,那批深夜运进来的兵器始终不知道被存放在了何处。
梁翮安外出这段时间,三楼的房间都是锁起来的。
所以目前只剩下他的地盘存疑。
要想成功接近他,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
郎馆的小厮们终日干着十年如一日的活计,闲得无聊,最爱八卦。
不仅爱听,也爱说,更爱别人向自己打听。
挑水的小厮正往水井里放水桶,一听八卦的对象是自家馆主,侧身往水井边上一坐,立刻来了兴趣。
“我来这郎馆不过两年,也从别人口中听了不少关于梁馆主的事情,不知道小君想听哪方面的?”
宁君哲直截了当:“情感方面。”
小厮一惊。
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身经百战的小倌儿喜欢听这个的,平日里做得多了大多都不感兴趣的。
看小厮露出奇异的表情,宁君哲视若无睹,一针见血地问:“梁馆主可好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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