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其他郎馆的小倌儿们想来都不够格,你既有这命数,就跟着桦哥好好学,别白费了这副好皮囊,听明白没?”
在沈桦的训斥声中,宁君哲啜泣声不断,垂下眼睑装模作样地擦眼泪点头应承:“桦哥,我明白了……”
他瘦削的肩膀随着抽噎一颤一颤,令人见之生怜。
沈桦看他听话,不由得又软了语气,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其实这男人跟女人也没什么分别,不就那么回事嘛。”
宁君哲还是我见犹怜地擦眼泪,只是不动声色地腹诽:
一样个屁!
但凡来这种地方消遣的,大多不是什么好人。
身娇体软和膀大腰圆能一样吗?!
……
明王府。
雨落了一整日,步竫舟在轩窗前的矮榻上坐了一整日。
几个时辰前,手里的书卷就再也没有翻动过。
院子里的花枝被雨打得东倒西歪,花朵七零八落。
想到某人也如这花枝一般,受了一日的风吹雨打,最后成功被人抬进问柳馆,他心里愈不是滋味。
月色入户,空气中满是尘埃散尽后清爽的花香味。
一直暗中保护的流叔终于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进入卧房,一向心直口快的他却变得吞吞吐吐。
“王爷,宁护卫已经成功取得馆主信任留了下来,只是……只是他……”
“说。”
“只是宁护卫实在长得太好看了,被收做了颜倌儿。”
步竫舟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沉声道:“下去吧。”
流叔没听出自家王爷有什么情绪波动,偷偷抬起眼睑看了看,也确如所见那般神色淡然。
果然王爷还是那个理智冷静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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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情长在家国大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心情跟着放松,放心退了出去。
随着脚步声渐远,卧房门再次关闭,步竫舟终于将手里的书卷一掩,扔到桌上。
果然,他就不该同意宁君哲的破计划。
那张脸骨相清俊,偏偏还生得如女子般细腻白皙,怎么用外物掩盖也是枉费心机。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宁君哲生活作息尤其规律。
早起呼吸新鲜空气,上午学乐器,下午学舞蹈,学会了皮毛还要练习风情万种的步伐与仪态。
他也乐得自在,学就学呗,就当是免费报了个艺体班。
学成后的新人在正式接客前,都会登台献艺。
这是问柳馆墨守成规的传统,借此广而告之。
问柳馆新人小君将于今夜戌时登台献艺的消息,早早在各郎馆之间传开,时辰未到,馆内便已经人满为患。
宁君哲被小厮们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经亮相全场惊艳。
他此前学的舞蹈,有扎实的舞蹈功底。
此刻跳起舞来,身姿灵动轻盈,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众人皆惊。
因这一舞,在场众人迫不及待砸钱想要与他共度良宵。
一舞毕,宁君哲卸了满身配饰,只穿一身天青色长衫,比之登台时的浓妆艳抹,更为清丽可人。
画轴上为的刘公子见之垂涎三尺,不惜一掷千金,成功拿下小君初夜,高高兴兴揽着人进入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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